就是村裡的兩個婦人,跟他們都是很普通的關係,這兩個婦人看見陶榕也是一副搖頭的樣子。“我們親眼看見是你啊,榕丫頭,你怎麼能乾出這樣的事情呢,你知不知道如果我們晚了一步的話,你表弟就真的溺亡了。”
陶榕不敢置信的看著這兩個婦人,陶榕不覺得她們會故意冤枉自己,但是自己的確沒有見過嚴傑,所以這究竟發生了什麼。
“不可能,你們一定是看錯了,下午我從兩點就一直在睡覺根本就沒有出過家門。你們一定是眼花看錯了。”
兩個婦人不樂意了,她們看都這一幕也不是她們願意的,她們也是驚嚇的半死,而且沒有想到陶榕竟然乾出這樣殘忍的事情也是夠讓人惡心的,兩個婦人也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救回了嚴傑,挽救了陶榕的錯誤,要不然的話,陶榕就是殺人罪,非要槍斃不可。
“我們親眼看見的,不僅看見的,而且當時你們吵鬨的時候,還聽到嚴傑喊著你的名字指著你的鼻子罵你,肯定是你,我眼神好的很,不可能看錯。”
“就是啊!榕丫頭,我說你現在好好的承認錯誤不會有事的,你們就是小孩子的小打小鬨鬨出意外了,你誠心悔過就行,彆這樣繼續撒謊,到時候判刑會更加嚴重的,你這孩子怎麼就不懂呢!而且……就算你不相信我們,不是還留了你的衣服做證據嗎?那衣服可是獨一份的,隻有你有,那總是說不了慌的吧,你阿媽已經證明了,你是穿著那上衣回去的。”
兩個婦人一人一嘴說明情況,還好心的勸陶榕,可是陶榕卻完全懵了。
她立馬轉頭回去看,自己隨意搭在廚房架子上的外套果然不見了。
在煙花工廠上班會有專門的工作服,而且衣服褲子上都會繡上自己的名字,自己回來的時候想要睡覺就把灰塵多的外套留在了外麵,沒有想到竟然被人偷走了。
看來他們所謂的證物應該真的是自己的外套。
陶榕瞬間明白道:“不可能的,一定是有人偷了我的外套裝成了我的樣子去害嚴傑的。”
“那我們阿傑能撒謊嗎?他當時不跟你爭吵打鬨能叫你的名字?他半條命都沒有了,你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非要等到阿傑醒來,讓他指證你嗎?”這句話是剛剛從醫院趕來的嚴大舅說的,他倒是沒有罵陶榕,隻是那眼神已經如同刀刮了一樣了。
對啊,為什麼嚴傑會說是她呢?
陶榕大概猜到了事情的經過,但是卻沒有證據也沒有證人,而證明她是凶手的人證物證卻都齊了。
陶榕張嘴想要辯解,但是周圍已經容不下她辯解的聲音了,不論是說好的和壞的都在對著她一個人攻擊,她剛剛說一個字,就有幾個人等著頂回去。
陶榕麵對鋪天蓋地的指責,隻感覺好像被什麼無形的東西壓得起不來身似的,那些言語真的能氣得人氣血翻滾,真的是深深的無力感。
沒有一個人幫她。
陶榕表麵上沒有害怕,她沒有做過,肯定就能找到證據證明自己,但是心中潛意識卻害怕了,這個年代沒有監控,冤假錯案不再少數,如果自己找不到證據反駁,那她的一生就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