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牆內,年輕的聶昭對這個瘋老頭沒有任何頭緒,隻打算等師父回來後好好問一下,思索了一會兒就暫且放下了,帶著陶榕離開了這裡。
不遠處的車上袁尚和林婕一直在等著,四個人見麵之後,袁尚就開始詢問到底怎麼回事。
車留給女人們坐著說話,聶昭則是跟袁尚在不遠處商量事情。
聶昭跟袁尚商量的有兩件事,一件是追查剛剛那老頭的事情,畢竟聶昭走軍人渠道,而袁尚走政治渠道,如果他們聯手都查不到的人物,那就真的是不同尋常了。
另一件是關於找心理醫生的事情,聶昭長時間在軍隊,家裡的人他也不好說。
之前陳柳智提醒他,說陶榕可能心裡有問題,他就一直想辦法幫她找心理醫生,但是國內的半吊子貨他又不敢相信,安排國外的心理醫生過來也需要時間和人手,所以隻能讓袁尚搭把手。
不過他沒說是想要給陶榕谘詢用的,隻是說想要找心理醫生為一個戰友看心理疾病。
袁尚就以為有些軍人心裡問題比較嚴重,軍隊裡麵的心裡顧問已經不夠用了,所以拜托他幫忙,自然就爽快答應了。
“上次的事情還來不及好好謝謝你們,明天有空嗎?一起吃飯?”袁尚提議道。
聶昭卻搖頭道:“如果真的想要好好謝謝我們,你以後真心真誠對待林婕就好了。”
袁尚咳了咳,神情柔和的看向車子那邊,半開的窗戶能看到裡麵說笑的兩個人。
袁尚的視線鎖在林婕身上道:“我自然是真心真誠的待小婕,我本來就愛她,現在就家裡還有點阻礙,要不然我們早就結婚了,而且因為那些人差點害了林婕,我真的是有點犯怵了。不敢嘍。”
袁尚的性子,聶昭算是了解的,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在他身上總是發揮的淋漓儘致,就算有些事情他明知道不好,決定要改,卻都沒有成功過,聶昭隻希望這一次的事給他的教訓足夠深刻,事關他自己最愛的人,他能稍微有點長進,真的能痛改前非。
“真的是這樣才好。省的讓陶榕不高興,讓我這個做兄弟的被你連累。”聶昭意味不明的說了一句。
袁尚多敏感的人啊,這麼一聽,頓時就疑惑道:“你這話的出發點可真是奇怪了,怎麼你還害怕陶榕對你不高興?”
聶昭自然而然的點頭,都沒有回頭看袁尚一眼。
而袁尚卻看著現在的聶昭有些呆了。
因為現在的聶昭竟然一直都在看著車內的陶榕,眼神都不曾挪開一寸,就這樣看著,仿佛怎麼也看不夠似的,那眼神中的感情,就算不是袁尚這樣的情場老手都能看出一些貓膩了。
袁尚驚訝的下巴都要掉了,因為他明顯記得上次他們在會所的時候,聶昭對陶榕的態度還是……比較照顧,比較在意,硬要說就是友情之上,愛情之下的感覺。
可是現在,要說不是愛情,袁尚打死都不會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