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動靜吵醒的聶佩和侯賢淑相繼下了樓,正好遇到聶昭急匆匆的抱著陶榕經過客廳的場麵,把侯賢淑嚇了一跳。
“這是怎麼了?”
安雯瀾陰沉著臉,跟在後麵路過,這才把聶昭回來的事情說了一遍。
侯賢淑頓時皺眉道:“那丫頭怎麼回事?”
“有點發低燒,睡著了而已。”安雯瀾麵對婆婆還是強顏歡笑的,但是心中卻在絞痛。
剛剛聶昭那個著急的樣子,仿佛任何事情都沒有陶榕重要似的,抱著她就跟抱著一個珍寶一樣,自己生病的時候也沒有見聶昭這麼著急過。
他向來沉著冷靜,從來沒有這麼慌亂過,而對女人而言,慌亂的男人才更加令人著迷。
剛剛那種情況,聶昭對陶榕亂了。
這讓安雯瀾恨得心頭都要冒血了。
“怎麼會被鎖起來的?”侯賢淑還是關注到重點的。
安雯瀾沒有說話,而是看向了聶佩。
聶佩頓時心虛起來,而侯賢淑一看就知道自己女兒心中有鬼,趕緊逼問。
聶佩也不藏著掖著,直接承認了自己乾了些什麼。
“你……你這孩子,做什麼惡作劇啊!”
“我就是不爽她,我就是要整她,給她一點教訓,我怎麼知道會這麼不巧被二哥碰到。”
侯賢淑皺眉,也是拿自己女兒沒辦法,就擺擺手道:“算了,都這麼晚了,你們都回去休息吧,就當一場意外,有事情明天再說。”
安雯瀾聽話回去,可是回去的時候她卻站在走廊久久無法進入自己的房間,她看著前方,知道此時此刻的聶昭一定護在陶榕身邊,今晚回不回自己的房間還不一定。
早知道這樣,她就不任由聶佩做這樣的惡作劇了。
……
陶榕原本是在睡覺的,因為腦袋有點昏昏沉沉的,所以入睡特彆容易,但是卻感覺不是很舒服,睡夢中就好像在懸崖邊似的。
突然她躺著的那塊石頭就崩裂了,整個人就墜入深穀,就在陶榕的心要被嚇得驚醒時,身體突然如墜雲端,被一股溫暖的氣息包圍著,讓她的心緩緩落下。
她潛意識能感覺到周身環境的變化,按照她的警惕性她應該要清醒過來的,即使身體再難受也必須清醒。
可是陶榕突然聽到有人在叫她的名字。
那個聲音是……聶昭,聶昭回來了嗎?
如果是聶昭在的話……那她是不是可以安心入睡了。
“聶昭?”陶榕夢囈。
“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