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清江看著她,噗嗤笑了下,提議:“那我們要不要喝點酒壯壯膽?”
反正很多居喪的世俗規矩都被她們打破了,也不在乎再多加一條居喪期間喝酒的“罪名”。
趙長夏:“……”
喝酒壯的是誰的膽啊?!
本來在某些方麵就膽子大、奔放的人,若是喝了酒,那她今晚還能掌握主動權嗎?!
“喝酒傷身。”趙長夏堅持不如曲清江的意。
好在曲清江也沒有執著喝酒,因為她知道自己就算喝了酒,膽子大了些,但也很容易困乏,彆到時候調戲六月調戲到一半,自己就睡著了,那多掃興。
她抱著趙長夏的脖子,再次提議:“六月,你若是想,我們可以一起沐浴的,節約用水嘛!”
趙長夏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這不,還沒喝酒呢,就已經暴露了真實的本性。
“娘子說的,可彆後悔。”
曲清江:“……”
其實她說完後確實有一點後悔來著,可開弓沒有回頭箭,等一下就要坦誠相待了,早一點有什麼區彆?
而且這一次沒有阿雨過來攪和,她應該能一睹六月的腰腹“真容”了吧!
如曲清江所願,她這回順利地摸到趙六月的腰腹,不過比起她跟趙長夏一起打開的,那一扇扇通往新世界的大門,腹肌似乎已經不算什麼了。
……
“哎,昨晚的事你知道嗎?”
“我都親眼看見了,我怎麼可能不知道呢!”
“聽說是神跡!”
“劉大官人不是說那是煙花嗎?”
“他說跟在京城看到的煙花不大一樣,這煙花可是會上天哎!而且昨晚我第一時間跑過去,結果找了一圈都沒看見有裝煙花的竹子。也沒有看見有人燃放,這不是神跡是什麼?”
“或許是掉進了河裡衝走了呢?”
昨晚的煙花果然在鵠山鄉引起了熱議,許多人昨晚議論了一夜沒有得出什麼結論,早上便接著討論,不過顯然也沒什麼結果。
首先是他們找不到煙花盒子,然後也沒有人看見是誰燃放的,加上以往鄉裡從未有人放過煙花,所以他們排除了是鄉人燃放的答案。
猜來猜去,連知州聽到動靜也下鄉來調查了,但也沒有什麼結果。城裡的軍監作坊等也沒有火|藥失竊的事情發生,可見那些煙花不是從城裡的軍監作坊等地方流出的。
知州懷疑是有人私造火|藥,於是派人四處搜查。
作為“罪魁禍首”的趙長夏並不知道一個煙花就引起了官府的諸多猜疑,作為沒人來惹事,就是鄉裡最低調的人,村裡並沒有人懷疑這是她乾的。裡正找她及一群弓手、壯丁去調查這事的時候,她也是一副吃瓜群眾的模樣。
“州府衙門派人下來調查了,你們要配合一點!”裡正叮囑弓手和壯丁們,他看見趙長夏神遊太虛,便在她麵前拍了一下掌,“趙六月,你機靈點。”
趙長夏:“……”
她有這時間還不如回去陪她娘子。
州府衙門的人很快便到了,為首的人讓趙長夏有些眼熟,她剛想起對方是誰,對方便也想起她來,有些許意外:“小贅婿,是你啊!”
裡正愣了下,小心翼翼地問:“呂參軍認識趙長夏?”
呂繼簡道:“去年寒食一起玩過蹴鞠。”
裡正倒吸了一口涼氣,看向趙長夏的目光有些許複雜:呂參軍的態度一看就很好,也就是說,這倆人的關係比他想象中要好一些。趙六月怎麼不跟他說,自己認識呂參軍?
他倒是誤會趙長夏了,畢竟趙長夏雖然猜到他是官身,但並不清楚他的官職。這回裡正說了,她才知道呂繼簡是司法參軍,也就是管判案的。
不過管判案的官員怎麼跑來調查這事了?
呂繼簡正好跟裡正說到這裡,他頭疼道:“這事隻怕會傳到轉運司那邊去,知州很是緊張此事,所以分彆派了我們幾個參軍出來幫忙調查這事。我對鵠山鄉的印象比較深,就選擇來這邊了。”
他又看向趙長夏:“我挑的沒錯,正好你在這裡,等我們調查完,我們再來一場蹴鞠,這次是我跟你比。”
趙長夏道:“恐怕要令呂參軍失望了,我正在居喪,不宜玩樂。”
呂繼簡這才看見她衣服內層的孝服,問:“你家誰去世了?”
“是我的丈人。”
呂繼簡恍然大悟:“節哀順變!”
他過來是有正事的,也不在此耽擱,開口讓趙長夏帶路前往那晚大家都看得到的燃放煙花之地。
作者有話要說: 當天夜裡,穿越種田群群聊——
唐嘴炮:開賭了,快來壓誰攻誰受?
張驢兒:我賭五毛錢狼滅攻,因為她體力好!
宋山藥:那我賭一塊錢小醋缸,畢竟像我們這種靠手吃飯的人,手指靈活。
祁旺旺:手指靈活沒有經驗還是乾不過狼滅啊,不過有很大的進步空間。嘴炮姐姐不賭嗎?
唐嘴炮:我是主攻文的,你們四個都是互攻文的,我摻和進來不合適,我要當莊家,通吃!
眾:所以你這不是揭曉答案了嗎?
唐嘴炮:那咱們賭誰攻的次數多。
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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