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能感受到他眼神犀利,卻並不知曉他有無惡意。
唔…倘若那人有惡意,想必自己此時不會安然的躺在家裡。
但青山道長是知曉的那人存在的…這說明他們之間,是不是相識?
嗬嗬嗬嗬嗬嗬。
林蔓抬頭輕輕撫了撫頭。
都說不去想了,她還在糾結這個作甚?說不定是彆人掉的呢?又或者是黑衣人偷了彆人的呢?
她這人就是愛瞎操心,就是太閒了,才總去想此事
。
唔,這木簪花紋雕刻得挺是不錯,她不如先收著,等沒錢時候,他還能拿著去換些銀錢來使。
是了是了,千金易得,烏木難求。
這簪子…她收了。
於是,她又將簪子收入了衣袖當中。
此時並未有睡意,她又在屜子裡將前些日子所寫的書給找了出來,從開篇開始前後又看了一遍,檢查了一遍,確定了無誤之後,回身又順手將門給上了閂,研磨開始寫字來。
才落筆,外頭便又傳來了白氏的敲門聲。
“你這丫頭何時將門給鎖了!”
林蔓聽得,立時將文稿收入了屜子裡,又拿了一張新的宣紙鋪上後,這才給白氏開了門。
白氏手中正端著一盆炭火,在林蔓將門打開的瞬間,她從一側入了門來,見得書案上擺放開的筆墨紙硯,道了聲,“你不好好在床上躺著,起來作甚?”
話間,她已是將炭火擺在了房內。
“我沒事…”林蔓摸了摸頭,“小傷,不礙事…恰
好也睡不著,便起來練練字!”
既是如此,白氏也並不多言,“房裡冰涼的,我給你生了炭火,罷了,你想練字便練字罷,有事喚娘一聲,娘去給你做午飯!”
林蔓甜甜一笑,道了句“娘待我真好!”
她此時的眼神恢複了一些光彩,不再如之前那般慘白,白氏的心便也安了些,笑回了一聲,“你是我的閨女,娘不待你好歹誰好?”
林蔓又是一笑。
既然她要練字,白氏便也不再來叨擾她,同她說了兩句話後,便出了房門去。
但林蔓生怕自己寫稿子寫的入了神,白氏來了她也不知曉,便聽得白氏遠走之後,她又去將房門上了閂。
從屜子裡將稿子拿了出來,林蔓又將思路理了一遍。
她這幾日將要寫的東西梳理了一通,如今隻需稍微想想,便可下筆。
有了思路,所寫起來也容易了許多。
她這一寫,寫了整整兩千字之後,白氏這才喚她吃午飯。
午飯是乾紅棗燉雞湯,在一家人的‘脅迫’之下,她足足喝了兩大碗雞湯這才作罷。
接下來的日子,依舊過的很是平淡。
直到林蔓將手中的書寫完,再由劉掌櫃出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