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費的精力要多些罷了。
林蔓並非是真想要,於是便又鼓起腮幫子問道,“那爹能不能描會,日後咱們也雕刻這種花紋呀?”
白氏在一旁聞言,嗤笑一聲道,“你怕是不知曉木匠這個活計, 你給你爹瞧的花紋如此複雜,若不是十分熟悉,哪兒能雕刻得出一模一樣的?”
林蔓聽得,咿了一聲,“娘還懂這些呢?”
白氏瞧了眼林燕風,嬌羞一笑。
反倒是林燕風笑得十分爽朗,“你娘說的沒錯,雕
刻花紋這種東西,每個木匠都有自己獨特的手法,嗯…這就好比你們習字,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寫法,若想同人寫的一模一樣,那必然是要花費一番功夫去臨摹的。
可你爹我早慣用了自己嫻熟的那套手藝,便算要臨摹,也總有些自己的手藝在裡頭,若想一模一樣也,除非得花費一些狠功夫!”
林蔓若有所思道,“也就是說,一模一樣的雕法,隻可能出自於一人之手?”
“倒也未必!”林燕風道,“花費些狠功夫,倒也能一模一樣的!”
打一個最簡單的比喻。
在當代的曆史上出了許多有名的書法家,而後人總會去臨摹他們的筆記。
能將細節都臨摹得一字不差之人顯少有,便算有,也是費了十足的狠功夫。
且每個書法家,都有自己獨特的一些手法在裡頭。
林蔓似乎恍然大悟了。
若是如此說的話,藍淄是黑衣人的幾率,是不是更大了些?
此事她腦子裡微微有些亂,同林燕風說了聲早些休息之後,便拿著麵具回了房去。
回房之後,她又仔細想了一番林燕風話,再次坐到了書案前,按著木簪與麵具仔細的對比了一番又一番。
她觀察的無比仔細,每個細節之處都拿來認真的對比了一番。
但結果是…二者一模一樣,每個細節,每個花紋的處理之處,都是一模一樣。
這般一來,他覺著藍淄是黑衣人的機濾,便成了百分之八十。
而其餘的百分之二十,她是想等著親自去會會這個藍淄,再下定奪。
如今真是過年之時,還有許多事情需要忙活,總之她今日也留了個心眼,問了藍淄的住處。
等忙完這幾日,她再去也無妨。
總不可能他在這兩日便搬走了罷?
心中有了定奪,她便將東西收好,躺在了床上。
粉色的床幔上繡著牡丹花,繡工十分精湛。
可這美的東西見得久了,倒也習以為常了…她的眸子落在牡丹花上,思緒卻早已飛遠。
並非是她作死的想去追查那黑衣人,隻是上次在道觀的那一次讓她覺著事情並非有如如此簡單。
不知為何,她總有種心驚肉跳被人盯在眼裡的感覺…
有些人在暗處,也不知曉是為誰而來。
倘若她能有些線索,追查追查也總能讓自己安心的。
盯著那牡丹瞧了良久,直到眼睛開始有些發酸,她這才脫下外衣,上床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