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蔓從凳子上起身,瞧著那擺放著的罐子狡黠一笑, “收拾起來,唔,衝洗一下罷,再去接一些,明兒他來了
繼續給他喝!”
聞言,呂冬兒這才終是有了屬於同齡人的活力,臉上升起幸災樂禍的笑意,帶著幾分嫌棄得撚起了罐子後,又抬頭問道,“若是我叔知曉了咱給他喝得是桃酥的尿,會不會惱羞成怒?”
“那便怒唄!”林蔓顯然是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再說了,這事兒你不說我不說,咱兩都不說就成了!”
“可是…”呂冬兒仍舊有些擔憂,“我三叔那模樣,瞧著真是個中毒了的,咱們就給他喝馬尿,能、解毒?”
“毒是我下的,解毒甚的,我自是清楚的很!”林蔓笑彎了眼,“再說了,裡頭可不僅僅是馬尿,我還加了解藥的!”
比如瀉藥。
光是馬尿,那味道的確太難聞了,一問便知,可往裡頭加些瀉藥,加些五官精要的草藥,衝淡了些馬尿味兒,還有幾分草藥味。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得多吃瀉藥,多排毒素。
馬尿自然不是解藥,隻是林蔓見呂老三這人當真不像個東西,起了捉弄的心思,這才讓呂冬兒幫忙接了桃酥的尿液,一連給他喝個三天的。
雖說這招有些慫,可相比呂老三這喪儘天良的東西而言
,她這手下的還算輕了。
待得體內的瀉藥消化了之後,便會開始拉肚子,到時那些烏青的毒素會隨著他的排泄而減輕,唔…不出意外,明日這症狀便會減少多了。
退一萬步而言,就算他知曉了是馬尿如何,知曉了自己就是故意捉弄他的又如何?還不是得乖乖喝?畢竟效果,可是明顯見著的。
當初師父將要給她時,就說過了,這藥絕對無任何毒,隻是症狀會與中毒一般無二,一般大夫根本查不出來這是甚毒,也不知曉如何解。
而解毒嘛,要麼便是多喝水促進新陳代謝排出體外,要麼便等七七四十九日之後,自動緩解下來。
一想起兜裡揣著得這三種藥,林蔓瞬間覺著靈藥在手,天下我有,打不過,一顆毒藥就能解決。
見林蔓一臉不當回事兒的模樣,呂冬兒也終是放下了心來,不再過問。
她隻要知曉呂老三喝的是她接的馬尿,她這心裡就解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