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愈發覺得追風說的有幾分道理,他的小東西,實在太搶手。
他必須對她更好,讓她死心塌地地跟著自己。
“攝政王,你心情不好也沒必要拿青鸞撒氣吧?您老人家難道不知道己所不欲,勿施於人?”
鳳無憂語氣不善地指責著君墨染,旋即輕聲安慰著青鸞,“乖,明兒個爺給你烤肉吃。”
君墨染愈發猜不透鳳無憂的心思,他隻是稍稍恐嚇了一下青鸞,她怎麼又炸毛了?
青鸞頓覺,即墨子宸和君墨染看她的眼神,變得十分可怕,仿若要將她生吞活剝了般。
她一緊張,遂又埋在鳳無憂懷裡,嚶嚶啼泣。
君墨染實在看不下去,又不願惹怒鳳無憂,遂不動聲色地以內力崩開胸前箭傷,煞白著臉往鳳無憂懷中倒去。
鳳無憂眼疾手快,小心翼翼地扶著他,“傷口怎麼又開裂了?”
“不知。”
君墨染沉聲答著,氣息略微紊亂,臉色蒼白至極。
“我扶你回屋歇息。”
鳳無憂憂心忡忡地盯著君墨染前襟上的血跡,再這麼下去,怕是會留疤。
百裡河澤狂抽著嘴角,他竟不知,君墨染這麼多手段!
“咳——”
他見她轉身欲走,生生咳出了幾口鮮血。
鳳無憂掃了眼臉色極差的百裡河澤,淡淡道,“遭報應了吧?汙蔑爺,陷害爺,還指望爺救你?”
“鳳無憂,可否原諒本座一次?”
“百裡河澤,爺問你,倘若爺將昏迷不醒的你扔至乞丐窟中,你能原諒爺?”
“不能。”
百裡河澤話音未落,便卯足了勁拔出紮在胸口上的箭羽,而後又以箭羽紮心,“這一箭,就當本座給你賠禮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