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何,她竟隱隱有些期待君墨染得知他是女人後的反應。
轉念一想,君墨染那麼痛恨采花女賊,若是讓他得知自己就是采花女賊,他不得將她撕得粉碎?
如此,也好。
“君藍染,你看夠了沒?就不怕長針眼?”鳳無憂忿忿言之。
君墨染旋即收回視線,忙不迭地替她掖好被角,“水兒彆誤會。我隻是有些好奇。”
“你不是早就將爺裡裡外外研究了幾百遍?好奇什麼?”
鳳無憂古怪地看著他,若不是因為身體極度不適,她才不會鹹魚般癱在榻上,任他宰割。
君墨染眉頭緊蹙,他沒料到君藍染竟對鳳無憂做過這麼過分的事,心下鬱猝至極。
“嘶——”
又一陣腹部絞痛侵襲,鳳無憂痛得倒吸了一口涼氣,渾身冷汗迭出。
“怎麼了?”
君墨染緊張至極,倏地將她連人帶著被衾摟在懷中。
她背上的傷,明明不礙事。
可看她的模樣,確實是痛苦至極。
起初,鳳無憂以為自己身受重傷,將不久於人世。
直到汩汩鮮血溢出體外,她才意識到自己這般虛弱,隻是因為月信的緣故。
算起來,剛好一個月。
君墨染嗅覺極其靈敏,忽聞她身上彌散著淡淡的血腥味,心下一急,著急忙慌地拆開被衾,仔仔細細地著懷中一邊冒著冷汗,一邊顯出輕微驚厥症狀的鳳無憂。
僅粗略一瞥,君墨染俊美無儔的臉,“唰”得一下爆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