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君墨染強壓著體內燥火,半坐起身,讓她靠在臂彎中,輕覆在她小腹上的手不斷地給她輸送著真氣。
鳳無憂舒服地眯著眼,如同小貓般蜷曲在他懷中,小聲囁嚅道,“你要是每時每刻都這麼溫柔該多好。”
“本王若是沒些脾氣,你還不得上房揭瓦?”
“您老人家說什麼都對。”鳳無憂現在是有求於人,自然不敢和他抬杠。
前一刻,她還因月信突至疼得死去活來。
好在,君墨染溫熱的手自帶一股暖意,於須臾間便驅散了她體內的寒意,大大緩解了她的疼痛。
“鳳無憂,以後不準和其他男人相擁而眠。”
“知道了。即便是之前,也不曾有過。”鳳無憂輕聲答著。
君墨染聞言,頓覺身心舒暢。
他嘴角輕揚,騰空的一隻手輕柔地在她發間逡巡,“乖。”
鳳無憂意識到自己現在的模樣,一點兒也不像個男人,連連退出君墨染的懷中,“攝政王,我們這樣不合適!我乃錚錚鐵漢,喜歡摟著軟綿綿的女人睡覺,而不是鋼鐵般的男人。”
君墨染看破不說破,沉聲附和道,“本王也喜歡。”
“既然您也喜歡女人,為何還不滾去對門醉柳軒?”
君墨染失笑,他才發覺,鳳無憂雖然在感情方麵遲鈍了些,吃醋倒是勤快得很。
隨便一句話,就能讓她炸毛。
怪可愛的。
“不去。本王打算就在你榻上將就一晚。”
鳳無憂氣呼呼地背轉過身,“但是我不想將就。”
“乖。就收留本王一夜,如何?作為回報,本王的手,借你。”君墨染擔憂她身體不適,側臥在她身側,大掌再次攀附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屋外,淩天齊和鳳弈二人齊齊叩響了門扉。
鳳弈義正言辭道,“攝政王,無憂年幼,請你放過他!”
淩天齊亦附和道,“天兒還沒暗呢!攝政王,你怎可拉著無憂兄一道白日宣淫?”
君墨染眸中戾氣頓現,正打算一掌拍飛他們二人,鳳無憂眼疾手快,忙不迭地抓住他的手,“攝政王,我大哥他不擅武藝,定然受不得您這一掌。”
“你很喜歡鳳弈?”
“長兄如父,他待我不錯。”
“那淩天齊呢?他又是你哪門子的兄長?”
君墨染眸色漸沉,他也知這般限製她不對,但他就是不願鳳無憂將旁人看得比他還重。
提及淩天齊,鳳無憂突然憶起一件對她來說十分要緊的事兒。
她定定地看向君墨染,鄭重其事地詢問著他,“天齊兄贈我的銀票,你藏在了何處?”
“本王豈會稀罕他的銀票?”
鳳無憂顯然不信他所言,倏地起身,雙手捧著君墨染俊美無儔的臉頰,“你沒在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