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染本想矢口否認,但見她這般妖嬈地蹲在他身旁,一時被美色迷了心智,竟和盤托出,“本王燒了。”
“什麼?!”
鳳無憂特特揚高了尾音,大半個身體已然壓在了他身上。
一想到君墨染竟喪心病狂地燒了她的銀票,她氣不打一處來,竟不管不顧地扒拉著他的臉,“君墨染,你還我銀票!”
君墨染極為享受著她的“主動”,任由她柔軟的小手狠掐著他的臉頰,隻不鹹不淡地說道,“鳳無憂,你這架勢,是打算以身相許?”
鳳無憂這才察覺到她和君墨染的姿勢太過曖昧了些,剛想退至一側,君墨染又擒住她的腳踝,將她拽回了懷中。
他再度將九霄環佩塞入她手中,鄭重其事地說道,“環佩在手,就意味著坐擁了本王的萬貫家財,懂?”
“環佩太過貴重,我不要。”
“給你,你就收著。切記,從今往後,你隻能用本王的錢。”
“萬一我揮金如土,用儘了您的所有家當,怎麼辦?”
“這得問你。倘若,本王失去所有,你會如何?”
“自然是努力賺錢養你。”
鳳無憂信誓旦旦地答著,心裡卻不是這般作想。
她腹誹著,倘若真有那麼一天,她還可以將君墨染賣去勾欄院。
就憑他萬裡挑一的絕佳皮囊,日進鬥金不是問題。
君墨染卻將鳳無憂所言信以為真,她居然說她會養他!
這是不是意味著,鳳無憂心裡也有他的一席之地?
他愈發激動,猛地擒住鳳無憂單薄的肩頭,一把將她推倒在榻,情不自禁地傾身而上。
“攝政王,你做什麼?”
鳳無憂仰看著帷幔下,仿若被鍍上一層金邊的君墨染,聲色微顫。
“磨人的小東西,你想憋死本王?”君墨染將她桎梏在懷中,注意地控製著手中力道。
屋外,淩天齊神情尤為複雜,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緩過神,“鳳兄,我怎麼感覺,攝政王待無憂兄還不錯?”
“好什麼好?他們兩人皆是男子,怎可如此傷風敗俗?”鳳弈氣得臉色鐵青,尤為心疼鳳無憂。
他總有種自家白菜被野豬拱了的感覺,心中委實不甘。
淩天齊卻說,“無憂兄處境艱難,若沒有攝政王的庇護,單憑你我二人的合力,也無法護他周全。”
鳳弈聞言,麵露懊喪。
不得不說,淩天齊說得頗有幾分道理。
他即便在北璃朝堂站穩了腳跟,依舊無法同北璃王抗衡。
唯有君墨染,有著絕對的實力和能力,可同北堂龍霆分庭抗禮。
“走罷。”
鳳弈心中雖有不舍,但他也清楚,隻有留在君墨染的身邊,鳳無憂才能免受侵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