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臨朝臣聞言,憤懣不已。
他們雖時常內鬥,可麵對雲非白這股外來勢力之時,卻顯得異常團結。
赫連太後原本隻想在即墨胤仁身側安插一個便於掌控的宮女,亦未料到初初竟是雲非白的人,此時此刻,亦後悔至極。
“昨夜,你當真去過義莊?”
“去過。雲秦太子告訴我,攝政王在義莊等我,我便滿心歡喜地去了。去了之後,攝政王如饑似渴地將我撲倒在地,於荒山野嶺之中強要了我。”
“鳳無憂,你相信本王。本王沒做過。”
君墨染尤為篤定地說著,倘若真如初初描述的那般,他身體也該有所感覺才是。
“瞧你緊張的!”
鳳無憂失笑,她明明沒有詰問過他,他緊張什麼?
君墨染見鳳無憂神色如常,這才鬆了一口氣。
不成想,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初初又鬼使神差地將歡好的細節描述地一清二楚。
眾人聽得麵紅耳赤,紛紛垂眸看著自己的鞋麵兒。
君墨染怒不可遏。
他闊步行至初初跟前,手持噬骨水,對著她那張清秀的臉,兜頭潑下。
滋——
眨眼間,初初便在眾人麵前化作了一灘汙油,連身上的衣物都被腐蝕殆儘。
“膽敢覬覦本王的女人,必死。”
鳳無憂見狀,冷不丁地又打了個寒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