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讓君墨染得知,自己也曾強迫過他,他該不會惱羞成怒,也這般對待自己吧?
彼時,大堂之中又是一陣此起彼伏的吸氣聲。
眾人許久未得見君墨染手染血腥的模樣,這會子,均被嚇得不清。
就連赫連太後,也不得鬆了口,緩和了語氣道,“現已查清,宮中命案及投毒案,與鳳無憂並無瓜葛。至於鳳無憂大鬨坤寧宮一事,哀家暫時不予追究。若有下次,定不輕饒。”
雖說,雲非白才是這兩起案件的始作俑者,但雲秦國力強盛,若是惹急了雲秦,對東臨絕無好處。
眾人心知肚明,忍一時,風平浪靜。
再者,雲非白也沒占到什麼便宜。
自他昨夜被君墨染砍傷之後,至今已有數個時辰,情況仍舊十分不穩定。
這要是弄不好,雲非白的下半身極有可能就此報廢。
“折騰了大半日,諸愛卿想來已經乏了。都散了吧!”
赫連太後擺了擺手,正欲起身,鳳無憂卻不肯就此離場。
“太後,臣平白無故地被關了一日天牢,受儘委屈,難道不該給予些物質上的補償?”鳳無憂理直氣壯地說道。
赫連太後陰沉著臉,要不是因為鳳無憂,她腦門兒上又怎會被宗盛失手砸出了大窟窿?
想到此事,赫連太後鬱憤難紓。
不過,她不動聲色地瞄了眼大堂中央那灘汙油,冷不丁地打了個寒顫,隻得客客氣氣地詢問著鳳無憂,“鳳愛卿想要什麼?”
鳳無憂正想著獅子大開口,君墨染卻先她一步開了口,“鳳無憂受了莫大的委屈,勢必要好好安撫。不若,就將鳳無憂賜給本王?本王願意傾儘一生,以作補償。”
“啥玩意兒?”
鳳無憂局促地咽著口水,心跳驟然加快,眩暈感愈發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