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非白心中一陣惱火,反手擒著鳳無憂搭在他肩膀上的手,陰惻惻言之,“鳳無憂,你在勾引本宮!”
鳳無憂揚唇哂笑,“抱歉,爺對你沒興趣。”
雲非白冷漠地拂去鳳無憂的手,心生氣惱,“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他原不想搭理她,可不知為何,終究還是鬼使神差地開了口,“不是說有事請教本宮?”
鳳無憂重重地點了點頭,連聲道,“聽說,你快當爹了?”
“與你何乾?”
“爺有些好奇,像你這般無情冷血暴戾狂妄之徒,會否對自己的親生骨肉痛下殺手?”
“不會。”
雲非白怪異地瞅著鳳無憂,他怎麼也沒料到,他和鳳無憂居然能如此和諧地說著話。
“倘若,你發現孩子並不是你的,當如何?”
“鳳無憂,你究竟想說什麼?”
雲非白麵露不悅,他總感覺鳳無憂在嘲諷他。
鳳無憂卻道,“稍安勿躁,爺隻是好奇。”
“若是讓本宮得知,枕邊人背叛了本宮,本宮定會毫不留情地將孽種掐死,再將那該死的女人千刀萬剮。”
“萬一,你的枕邊人並不是故意背叛你,而是被人所迫,你當如何?”
“殺無赦。本宮身邊,從不留不乾不淨之人。”雲非白聲色驟冷。
鳳無憂聽得一陣膽顫,不再多問。
她心下腹誹著,君墨染絕不會像雲非白這般殘忍不近人情。
他即便不痛快,也不會怪罪於她。
正是因為如此,她才更顯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