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她堂堂衙門一朵花……骨朵,竟混不成團寵待遇,實在是職業歧視太嚴重了。
劉晏淳興奮的摸了摸黑馬肌肉結實的脖頸,牽著馬走到滿臉幽怨的陳鳶跟前,彎腰盯著她的臉,疑惑道,“小師姐,你怎麼像個被人拋棄的棄婦啊?”
你才是棄婦!陳鳶瞪他一眼。
劉晏淳一驚一乍的捂著嘴,似是發現了難以接受的真相,哀傷道,“難道,小師姐寧願坐那些又黑又臭的老男人的馬也不樂意坐你風流倜儻玉樹臨風一表人才的師弟的馬?”然後發現捂錯地方的改捂心臟處。
什麼鬼形容。
老司機隻要技術好,長相如何有什麼緊要的?
坐個車還得挑司機長相?陳鳶才沒顏狗到這份兒上。
拿出板子,寫道,“你技術怎麼樣?”
劉晏淳麵上一紅,羞澀的掀起眼皮,扭捏的像個小媳婦兒,“小師姐,你問的什麼技術啊?我會的技術……不少。”
夠了!
陳鳶氣得想摔板子。
奮筆疾書,“你都三年沒騎馬了,當然是問你騎馬技術啊!”
還能是什麼技術!
印下一小片陰影的睫羽輕輕顫了顫,劉晏淳語氣略帶失望,“哦,原來是這個微不足道的技能,我還以為小師姐想和我探討一下彆的技術。”
失落在他身上是停留不久的,很快劉晏淳就提起了精神,笑盈盈的自誇,“作為紈絝,我會的東西可多了,小師姐要是感興趣,以後可以一一來挖掘一下,絕對能帶給你很多驚喜。”
你這樣的紈絝,絕對不是我的寶藏男孩,我挖掘個屁啊!
沒法說話的陳鳶覺得自己都要暗自吐槽到內傷了。
昨晚若是找到了解藥,她現在都能懟死這個臭不要臉的混蛋。
她不想再和劉晏淳扯皮,扯下去就是無止境的廢話,憋著一口悶氣寫道,“那我們走吧。”
“可是,我看小師姐表情,不是很想讓我帶,你心口不一、你敷衍我。”劉晏淳麵露委屈,頗為受傷的看著陳鳶。
你是不識字麼?陳鳶瞪大了眼。
劉晏淳一副純良的模樣歪了歪頭。
老天爺,這家夥比她還大兩歲,為什麼依舊這麼幼稚,是叛逆期遲到了麼?
小姑娘總是寵辱不驚的素淨臉蛋,驟然崩裂又無可奈何的樣子,極大的取悅了劉晏淳。
他隱著笑意,踩在馬鐙上瀟灑的抬起修長的腿跨馬而上,“小師姐,我真的看不出你想坐我馬的決心。”
扯著韁繩控著黑馬原地踏步起來,一副立刻就要追隨老司機們而去的架勢。
白日裡太陽毒辣的緊,陳鳶真的不想再徒步回去了。
望著馬背上故作天真,等她表態的師弟,陳鳶扯出一抹假笑。
孩子不聽話怎麼辦?
打一頓就好了。
打不過怎麼辦,那就哄哄吧!
“師弟騎馬當真是銀鞍照白馬,颯遝如流星。說不出的英姿颯爽,威武雄壯!”豎起紙板,陳鳶笑眯眯的望向劉晏淳,不望豎起大拇指。
這樣行了吧!!
劉晏淳撐在馬背上不見喜色,神情反而越發低落起來。
似鬨起了脾氣的扭捏女子,比女子還瑩白的手揪著鬃毛,“這馬是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