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的紀遠之,臉上彌漫泛著不正常的紅雲,雙腳如踩在棉花上,腳軟腿軟。
宋寒看不下去了,過去把他抱到床上。
看著紀遠之良久,去廁所洗了個手,從指縫間都擦的乾乾淨淨,才出來。整理好房間裡被紀遠之弄亂的一切,一絲不苟的挺直脊背坐在電腦桌前,忙著看新劇的劇本。
紀遠之小睡了大概兩個鐘頭,伴隨他支支吾吾的“嗯”聲,他從大床上踉踉蹌蹌的轉移到地上,“咚”一聲,摔得屁股疼。
“痛....”紀遠之哀嚎。
視線前方,一雙皮鞋,紀遠之委屈的揉著小屁股抬頭看,冷不丁的闖入宋寒的不苟言笑的臉,他嚇得後退一步,像是受了什麼天大的委屈:
“你是不是要凶我了?”
不是發燒不是感冒,怎麼整天偏偏在說胡話,宋寒千年寒冰臉崩不住了。怎麼想不通,跟刺蝟無異,永遠隻懂得紮彆人,也不讓人靠近的紀遠之,私下是天壤之彆的另一麵。
其實,刺蝟也想讓人靠近的吧,它們也想露出圓滾滾的肚子,毫無保留的對誰釋放信任吧?
“不凶你,我不凶你。”
紀遠之說完剛剛的話,已然頭歪歪,靠著床頭櫃,手裡抱著剛剛從上麵拿下來的空了的果酒瓶子,閉上眼睛又睡了。
宋寒從他手裡抽出瓶子,搖搖頭,丟在了垃圾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