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跡娛樂圈多年來,紀遠之的不可觸碰準則,絕不喝酒,誰給的麵子他都不喝。不是為了出淤泥而不染,隻是他——真的不能喝。小時候在外祖母家偷喝過爸爸的黃酒,瓶蓋的大小,酒精中毒而差些英年早逝,所以長大成年後,最大量——筷子沾白酒。
此後,他對酒精有著非一般的敏感,今天誤打誤撞喝下白酒。意識多少殘留,可他的委屈和擔心,不是空穴來風。
果酒裡的酒精度不高,同時有液體的稀釋,對身體造成不了傷害,惡心一輪,吐掉,身子就會舒爽起來。
到了下午,紀遠之睜開眼睛,半身蜷縮在床頭櫃角落的緣故,左側身子麻木,扶著床歪歪倒倒的站起來,導演敲門道:
“小紀,怎麼樣,準備好了嗎?”
看眼腕表,快要開始拍攝。本在擔憂的雜亂房間,細致望去,乾淨整潔賞心悅目,肯定是那個死潔癖乾的事兒。
他懶散的踢踏著貓咪粉色人字拖給他開門,“好了,我可以了。”
導演目光甚不解,擔憂:“如果你的狀態不太好的話,我們可以延後時間。”
紀遠之喝完酒的後遺症,一天裡臉都是紅紅的,粉底蓋不住的紅。走路經常會像踩在棉花上,時不時腿軟,小時候把家裡人嚇得夠嗆。
導演再三確認他沒問題,於是叫了攝像師進來,麵對鏡頭,紀遠之少數的感受到不在狀態的體會。
“現在我要出門去了,”紀遠之紅著臉笑著從換衣間出來,穿著純白色體恤,Nike運動褲,節目組指定的聯名球鞋,“接下去,我和你們的宋寒,要去采草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