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秀波知道,他們這又是要開始搓麻了。
她連忙起身,準備離開了。
老媽卻朝她使眼色,伸出手指比劃著錢。
於秀波氣哼哼地從包裡拿出幾百塊扔給她了。
雖然家裡人都有些不滿,但還是為白客和蔣藝舉辦了小範圍的婚禮。
婚禮那天,孫媛也回來了。
她給蔣藝當伴娘。
蔣藝聽不見,全靠孫媛給她引導。
甚至引導著她走進洞房。
花燭月下,蔣藝害羞的不行。
還得孫媛動手給她寬衣解帶。
“人不大,長得還挺瓷實的。”孫媛笑了。
白客也沒想到蔣藝長得這麼有料。
正尷尬的時候,孫媛先動手了。
先用嘴把白客弄得更雄偉。
再送到蔣藝裡麵。
三個人在一米八大床上折騰了半個小時。
都意猶未儘。
於是,又一起裹著床單闖入於秀波的房間。
孫媛招呼蔣藝按住於秀波四肢,命令白客硬來。
於秀波剛開始還掙紮,沒一會兒之後就比誰都更積極主動了。
四個人折騰了三天。
直到孫媛回英倫了。
孫媛就像一個攢局者。
她一走,局就散了。
於秀波和蔣藝又各自回到自己的屋簷下過日子。
白客之所以冒天下之大不韙搞這種騷操作。
主要是為了有更多的時間陪伴安卓。
陪伴是最好的關愛。
尤其安卓這種敏感內向的孩子。
眼下他兩三歲又處在關鍵的時期。
三歲看大七歲看老。
這不完全是封建迷信,而是有科學依據的。
而且於秀波顯然不如闞明溪會管教孩子。
她很溫柔慈愛,甚至沒有原則。
慈母多敗兒。
自己的孩子還得讓彆人去管。
剛到年齡,白客就趕緊把安卓送進了幼兒園。
他這種內向敏感的性格更需要到集體生活中去鍛煉。
1990年年底,冉局長剛到縣局來的時候,巧使手段,把民間的槍械大多收繳上來了。
到了1992年,民間的槍械又開始有泛濫的傾向了。
全省各地不時有涉槍案子發生。
究其原因,跟東歐巨變有很大關係。
獨聯體的很多槍械先流入吉黑,又開始流入本省。
90年代全國大案劇增,也同樣跟東歐巨變有莫大關係。
在縣城近郊的一處倉庫裡,一陣歡笑聲不時傳出。
兩夥人在寒暄著。
外號灰熊的家夥拍著一個身材高挑、粗眉毛的男青年的肩膀。
“大鵬啊!你真不簡單,竟然還能逃出來。”
原來,這男青年是鄒鵬。
灰熊的一個手下說:“鵬哥,聽說你被判了死緩,我們都以為你完蛋了。”
鄒鵬歎口氣:“是啊,我也覺得我這輩子都爛在裡麵了。沒想到碰到一個大哥,我們一起逃了出來。”
“我草,太牛逼了,有空給我們哥兒幾個介紹一下。”
鄒鵬笑了,“他也正想見你們呢。”
說著,鄒鵬打了個指響。
片刻功夫,一個高大的身影走進了倉庫。
來人正是穆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