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七娘的身子,真是出乎意料的敏/感。
楊彩芽根本來不及反應、感受,就禁不住嚶嚀出聲,少女初長成的青澀身體微微顫抖起來。
隻是不等她辨出體內流竄的奇異感觸,曹卓已經食髓知味,唇舌微微加重力道,無師自通的變著花樣咂摸起那兩顆紅潤的果實,遊弋往下的大掌不停,稍一用力就將楊彩芽最後一道防線扯破,隨後將褻褲丟到不知哪個角落。
徹底赤果的身軀暴露在微涼的空氣中,冷意還未穿透皮膚,就被身上人灼熱的體溫燙得狠狠一顫。
這種事……真到見真章的時候,真是讓人無法清明的麵對。
楊彩芽想要努力收攏殘餘的理智,卻隻能張手亂抓,一觸到身側的細滑墊被就收攏手指,有些不知所措的半闔著眼仰起頭來。
不期然就對上一雙如盛著翻湧潮水的亮眸,曹卓似和楊彩芽心有靈犀,停下探索的動作半仰起頭來,一觸及身下如罌粟花綻放的盛景,喘息就猛地粗重起來,話語雖仍極力柔和,卻透著難以壓抑的情/湧,“好媳婦兒,你,你……且忍一忍,我快受不住了。”
楊彩芽下意識的點頭,又覺得好像不對,本能得就要抗拒,曹卓卻已經略微抬起身子,單手扯下自己的褻褲,單手按著楊彩芽的腿輕輕分開,重新傾身壓下來。
從未被人窺伺過的柔嫩之處轉瞬就抵上熱湯如鐵的硬/物。
楊彩芽就要並攏雙腿,漸漸發燙的小腿肚碰上的卻是曹卓勁瘦的腰身。
這一動作,卻讓那一柔一硬的兩處,更加無阻礙的碰觸在一起。
楊彩芽伸手胡亂捂著眼睛、額頭,似害怕似緊張,才想往後滑退,曹卓已經又沉下身幾分,有力的雙臂半撐在楊彩芽腰側,口裡喃喃道,“媳婦兒,彆怕,彆怕,很快就好了,很快的……”
話才說到一半,健瘦的腰身微動,摩挲片刻定在一處,用力沉下身便頂了些許進去。
楊彩芽捂著臉的素手微微一頓,還沒反應過來,眼簾光影再次一暗,曹卓欺上身挺進,她雙/腿/間就就清晰的傳來一陣尖銳的疼痛。
比之方才磕到腦袋的鈍痛,這痛又似針紮血肉又似撕裂皮膚,竟出乎她預計的劇烈。
是,是楊七娘的體質,所以才會比她預想的還要痛。
楊彩芽在心中自我安慰,卻是忍不住低呼出聲,“阿卓,疼!疼!”
“不疼,媳婦兒不疼。”曹卓的話音緊繃,汗水順著線條完美的側臉滴落在楊彩芽胸前。
“疼死了!”楊彩芽低聲囔囔。
耳邊就傳來半好笑半心疼的嘶啞話音,“好媳婦兒,你疼……我更疼。乖,就一會兒,一會兒就好了。”
說著將楊彩芽覆在臉上的手撥開,十指交扣著慢慢壓到她頭頂,低頭去吻因這動作更加凸顯的兩朵花蕊,口中含糊道,“媳婦兒,你彆喊疼,你喊疼我就更疼。”
健壯的腰身緩慢而有節奏的慢慢動了起來。
剛淡下去的疼痛又清晰起來。
楊彩芽禁不住咬著下唇,噙在眼中的水光慢慢落下來,心中理智卻也因著這必然要經曆的疼感稍稍回攏。
她也算是看著曹卓“長大”的,以前還傻的時候就不用說了,即便是後來恢複如常人,他滿腹心事全在公事上,就算權氏要管,他隻怕也沒心思去理會女/色一事。
曹卓都二十二了。
他一心一意對她,從不做他想,她是他的第一次,他也是她的第一次。
他說他也疼,隻怕是真的會……疼。
楊彩芽忽然有點想笑,這笑卻是帶著柔情蜜意的暖融,她最終也無力揚起嘴角,隻努力放鬆,配合著抬腿緩緩纏繞到那小心動作百般柔情的腰身上。
她知道這樣略微改變的姿勢會帶來什麼。
她有些微微卷曲的腳趾還沒能繞過他的腰背,曹卓動作就是猛地一頓,一直未停的細語安慰化成驟然熱烈的喘息,還半撐著的單臂頹然放鬆下來,愈加緊貼下來的腰身再次動起來。
這一次,沒了小心翼翼,多了恣意馳騁的大起大落。
楊彩芽抑製不住的弓起背來,清淺婉轉的呻/吟/聲就不斷漏出她輕咬著的下唇。
幔帳籠罩的黑漆大床微微震動起來,床內光影也跟著忽明忽暗。
頭頂壓著的雙手不知何時少了鉗製,楊彩芽張手去抓曹卓脖頸,弓起的身子貼上曹卓汗濕的胸腹,千般情緒萬般觸動隻能化作破碎的話語,“阿卓……曹、卓……”
“媳婦兒,媳婦兒。”曹卓低頭去找楊彩芽的唇,輕啄著低喃道,“彩芽,楊彩芽……這夜要是再長些就好了……”“楊彩芽,這長夜要是沒有儘頭……沒有儘頭該有多好。”帳內的聲響似乎越來越激烈,帳內的聲響也似乎越來越,越來越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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