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大小我沒在怕的(2 / 2)

而手機那邊被稱為蠢甲方的神秘人老單同誌,也就是單晰的親爹,在看完單晰發的最後一句話後,鬱悶的摔了手機,心說這他媽是什麼王八蛋的親兒砸!

這一晚上,不管是單家老宅的單晰親爹,還是鬱悶的陸槐和段文騫,反正都不好過。可容倦和單晰卻都是一夜好眠。

於是,第二天一早,陸槐和段文騫就蹲在中介所門口等著。兩人今天一反常態,全都收拾得人模狗樣,陸槐更是一大早就回去老宅,盯著自家廚子給做了一桌山珍海味的早餐給送過來。

結果等了半天,非但被容倦嫌棄早餐太過油膩,去路口買的素包子和豆漿,並且他連單晰的人影都沒見。

“嗬嗬,看來他也不怎麼誠心。昨天說的和海誓山盟一樣,今天還不是用完了就丟。”陸槐套路生疏的給單晰上眼藥。

容倦不明就裡的看了他一眼,愛憐的摸了摸他狗頭,“兒啊,用點腦子,你見過白天抓鬼的嗎?”

還,還真沒見過。

陸槐沉默半晌,狠狠地咬了口包子,第一次懷疑自己的智商是不是真的不高。

一個白天就這樣荒廢了過去,到了傍晚,單晰準時來了。

他昨天晚上睡得好,今天就格外神采奕奕,也更有心氣拾掇自己。一身休閒西裝,款式簡單,剪裁良好,顯得他腰細腿長,又不失年輕活力。

隻是一見到容倦,他就皺起眉,同時將西裝外套脫下來披在容倦身上問道,“天氣涼了,你出來怎麼沒穿個外套?”

容倦搖頭,“不太冷。”

師父說過,隻要有**就不會冷。摸了摸頭頂茂盛的頭發,容倦覺得自己自然也是不冷的。

單晰歎了口氣,拿過容倦的手機給他轉了一百萬。

“山上那麼苦的嗎?我看你中介所裡也沒有暖氣,回頭裝上地暖。等完事兒了明天睡醒我帶你去買衣服。”

陸槐剛想說不用,我也行。結果就看容倦雙眼放光的看著他,那意思,“崽啊!看見沒!這可是爸爸靠臉賺的!”

輕輕鬆鬆一百萬,靠臉吃飯可太爽了!

做父親的如此鹹魚,陸槐最終還是麻木的把臉轉向了窗外。而前麵不知道為什麼就成為了司機的段文騫就更加麻木了。這三人從上車起,就再也沒看過他一眼,分明是四個人的場景,他卻始終沒有劇情。

唯一幸好的是,單晰的大廈和中介所之間的距離不算太遠,於是,大概半個小時後,他們就到了大廈門口。

單晰拿出鑰匙和門禁卡,率先打開了大廈的大門,並且帶著他們走進了大廈。

“出事兒之後,我就叫員工暫時在家辦公了。也是出於安全考慮,所以現在大廈裡除了咱們就沒有人了。但是電力係統還是照常運轉。不用擔心。”單晰簡單的介紹現在的情況。

而陸槐他們的注意力卻已經全都放在了大廈本身上麵。

冷。這是他們的第一感覺。不是單純的溫度低帶來的寒意,仿佛是骨頭被凍僵的刺骨。

“先上14樓?”幾人當中,隻有容倦的反應最平常。

看他沒有反應,眾人心裡也安心許多。單晰帶著容倦,上了出事的那個電梯。

一開始,一切正常。隻有電梯到達五樓時,有個老爺子上來了。

也不知道當初建樓的時候是怎麼想的,整個大廈裡二十多部電梯容積全都很小。四個人各占一腳還好,可當中間有了第五人的時候,就顯得十分擁擠了。

陸槐歎了口氣,想要說話,卻突然發現,剩下三人都十分沉默,再加上有外人,他也隻能暫時閉嘴。

可隨著電梯一點一點往上升,陸槐的心情卻也跟著開始發生變化。他總覺得哪裡不對,可又分辨不出。

又過了一會,電梯到了13樓,他盯著猩紅的數字,陡然反應過來,震驚的盯著最後上來的老爺子問道,“你你你是誰?”

之前,單晰說所有員工已經在家上班,大樓裡除了他們沒有彆人,那五樓上電梯的老爺子到底是誰啊?

再仔細一看,這老爺子臉上的表情一點都沒有變,就連嚴肅的皺紋都跟刻上去的一樣。

**。陸槐手忙腳亂的往容倦身邊湊。而那邊後知後覺反應過來的段文騫也開始腳底板發麻。

緊接著,電梯上麵的字母開始亂竄,陸槐終於控製不住的大聲尖叫起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有鬼啊!”

段文騫鐵青著臉,盯著那老爺子不敢動。單晰白著臉往容倦前麵站了一步。

然而,他們這麼鬨騰,那老爺子卻連一眼都沒看他們,反而鄭重其事的從懷裡拿出一朵白色紙花來,胳膊抻得老長,貼在了電梯的頂部,將頭擰了一百八十度看著眾人。

整個電梯裡充滿了一種難以描述的恐怖感。

容倦:“歪了。”

老爺子頓時僵硬:“什麼?”

容倦:“貼歪了。”

老爺子:“……”

他沉默了半晌,扭曲的脖子仿佛麵條一樣抻得老長。一會貼近了看,一會離遠了。

就像是空氣裡多了一個難看的肉蛇。

陸槐:“**啊啊啊啊啊!真的好他媽可怕啊!”

段文騫:“彆扭,我他媽要吐了!”

容倦冷靜的看著老爺子瘋狂蠕動,直到過了好一會,才終於再次開口說道,“往右零點五毫米,你就貼正了。”

老爺子照做,果然正了。慘白的臉上裂開一個滿足的笑容。

五分鐘後,電梯到達十四樓,陸槐段文騫腳步虛浮的從電梯裡走出來。容倦一手牽著單晰,一手扶著折騰半天累的直喘的老爺子也跟在後麵走出來。

四人一鬼坐在單晰的休息室裡,單晰終於在容倦的示意下問出了第一個問題,“老爺子,您一直鬨騰是為了什麼?”

老爺子氣性大,先是“哼”了一聲才說道,“誰讓你們報道給我寫錯了性彆!”

“什麼性彆?”單晰沒聽明白。

“就是之前大樓水泥悶**的報道!你們把我性彆寫錯了,寫成了女的。”

“你看清楚,我像是女的嗎?”

越說越氣憤,老爺子直接站起來,一把扯下了腰間的腰帶,那意思是要當場證明給他們看自己到底有多爺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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