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老板：“我看得很清楚，華雲出版社就是抄了我們的。”
馬老師隻能解釋：“這本書的一手資料一直在我們手上，沒外泄過，華雲出版社想抄，也得有這個機會啊。咱們出版社裡，沒出內鬼。”
“那我們書的內容怎麼被抄過去了？”
鄧老板覺得還是自己出版社的人被華雲的人給收買了的可能性非常高，否則解決不了這個情況。
馬老師苦笑：“老板，華雲出版社的這本書我已經看過了，質量比我們高。”
抄的比被抄的質量高，這像話嗎，能解釋得通嗎？
不能！
鄧老板：“什麼意思，什麼叫質量比我們高。我們的書我又不是不知道，內容很好啊。我不信，華雲出版社的內容還有做到比我們好。”
鄧老板非要不信，馬老師隻能給鄧老師好好解釋一下：
“是，我承認，應如羽提供的那一部分資料質量不低。但那是總體上來說，不是完全沒有。質量低的，我們都給挑出來了。”
這些資料馬老師都還收著呢，要是鄧老師還是不相信，他可以拿過鄧老板看的。
“當初整理排版的時候，我就已經向你反應過這個問題了。我覺得吧，應如羽提供的那些資料，它分層了。絕大部分，非常好，有那麼一部分的資料完全沒法兒用。老板，還記得吧？”
鄧老師點頭：“記得，是有這麼一回事情。”
當時他還問了，這質量低的一部分多不多，馬老師說不是特彆多。
應如羽的那些資料本來就不夠，需要其他老師幫助才能把內容填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