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沈早早回應家沒多久,就開始在社會上“混”了。
不需要再花應家的錢之後,沈早早自然不用再忍受應家和任家的汙言穢語。
問題是,那些花到底是刻在了沈早早的心裡,被沈早早視為恥辱。
應家的錢,她花不起。
應家的勢,她借不起。
但凡是應家的東西,她不敢碰,她付不起那麼大的代價!
所以聽到李梨說,真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地方還可以通過應先明夫妻倆,沈早早的反應才會那麼大。
應有容夫妻倆以及任家的人,嘴裡的那根舌頭是刀做的,殺人於無形,且招招見血。
這樣的人,她不想惹,隻想躲得遠遠的。
這輩子,哪怕她不花應家的錢,沒得過應家半點好處,都沒見應有容停一停的。
這還是沒有對上任家的人呢,一旦對上了,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沈早早也說不好。
沈早早唯一能猜到的就是,任家的人一出現,那鬨出來的動靜必然大。
不說火星撞地球,但也不可能像之前那麼安安靜靜的。
想到任家人的那張嘴,沈早早搖搖頭,惹不起惹不起。
當然,沈早早不想去惹任家的人,不是怕任家人,隻是怕麻煩。
她知道,即便是自己沒花過應家的錢,沒借過應家的勢,任家的人嘴一張,總有無數個理由罵她錯、不知好歹,應該回應家的話。
想到這些,沈早早隻有三個字:嗬嗬噠。
吃人嘴短,拿人手短。
這輩子,她啥啥也不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