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隻差沒直白地告訴他們,棗兒以後是高考狀元的料,且希望是真的大。
黃老師說了,之所以沒有把話說這麼白,也是擔心給棗兒太多的壓力或者是帶去彆的影響。
這些,他們當家長的都明白,也都可以接受。
他們家棗兒是高考狀元的料,應如羽不是啊?
所以這種甜蜜的負擔,應如羽怎麼可能懂。
“我知道,你的成績完全沒法兒跟棗兒的比。換一個時間點,你不會,想請教棗兒也沒什麼。但現在,真不行。你要實在是不會,就打電話找你爸媽去。我都聽說了,他們給你請過不少老師,你不懂的讓那些老師教你。”
提到那些老師,李梨的眼底閃過同情。
同情誰?
當然是同情任曉聞和應有容啊。
他們家棗兒長這麼大,她從來沒有為這些事情費過心。
棗兒的學習成績那麼好,全靠自己。
反觀應如羽,她打小應該就是一個讓人操心的主兒。
養這樣一個應如羽,任曉聞和應有容應該挺辛苦的。
光養著應如羽還不夠,得給應如羽請這個老師、那個老師。
不說這中間要花多少錢吧,光是找老師都是一件令人頭疼的事兒。
“恰巧”,李梨是既沒錢,也找不著老師。
假如,應如羽是她的女兒的話,她估計都不會養這個女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