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麼又出了這種事情……”
翌日,葉綿從李夕歡那兒得知豔鬼被不明力量整得魂飛魄散之後,怔怔地坐在位置上陷入了自己的思緒中,但是她同李夕歡等人一樣,毫無頭緒。
倏地,她想到了什麼,連忙抬頭看李夕歡:“歡姐,我有個問題想問你。”
“你問。”
“昨天那個豔鬼,為什麼隻盯著我看啊?”那個眼神真的是黏膩得讓人作嘔,每每想起來她都渾身不適,昨晚看了江雲輝好久才成功洗了洗眼睛。
“綿綿妹妹不知道?”李夕歡詫異地瞪大了眼睛。
“……我應該知道嗎?”為什麼她一副很驚訝的模樣?葉綿回想了一下師父教給自己的知識,好像沒有提到豔鬼。
李夕歡被葉綿呆呆的模樣逗樂了,左右看了眼一眼,這才湊近過去,同她耳語:“豔鬼吸人精氣,偏愛處子。”
“處子”二字她說得輕飄飄的,葉綿的臉蛋卻瞬間竄紅。
李夕歡見狀,登時趴在葉綿的肩膀上笑得花枝招展的。
“歡姐,彆笑了。”葉綿又羞又無奈,同時也暗歎豔鬼死得還是太早了,不然她頂著自己怕鬼的弱點也要衝上去把他揍得連閻王都分不清他是誰!
真是太氣人了!
“綿綿妹妹,你怎麼能這麼可愛呀?”李夕歡笑得眼淚都要掉下來了,這時也不經意地想起了那個俊美無儔的男人,舌尖忍不住舔了舔沒有塗口紅的豐盈紅唇。若不是江雲輝同葉綿有貓膩,她對他還是挺感興趣的,那一張臉,完完全全是長在自己的審美上呢。
“對了,姐問你個事兒。”李夕歡坐直了身體,眼底還有未散去的笑意。
“什麼事兒?”
“你同江總……什麼關係?”
葉綿微愣,不自然地撇開眼神,耳朵卻在李夕歡的注視下慢慢紅了。
這一下,她不用說,李夕歡也明白了,笑得曖.昧,“哎喲,有情況哦,進展到哪一步啦?”
雖是這麼問,但她知道兩人肯定沒有做到最後一步,不然昨天豔鬼也不是把主意打到葉綿的身上。
“剛確定關係沒多久啦。”說完,葉綿還不忘道:“這事兒你先彆跟大師兄說哈!”
不然她怕大師兄立刻跟師父說了,師父馬馬把自己遣回山上。
“行,我懂的,放心吧,姐我的口風最嚴實了。”
“嗯嗯。”
今天葉綿沒有外出的任務,閒閒地坐在位置上同李夕歡聊八卦,不過大多都是李夕歡在說,說的都是特殊部門總部有幾個奇葩,老是做一些亂七八糟且無效的事情,鬨得葉綿很是無語,對總部的人沒了好感。
到點下班,葉綿準備搭李夕歡的車回江家時,意外地發現了停靠在路邊的賓利車,同李夕歡說了一聲,頂著對方曖.昧的視線,葉綿過去了。
賓利車果然是江家的,她打開車門之後,看到的就是端坐在裡頭一身筆挺西裝的江雲輝。
“你怎麼過來了?”她一邊問,一邊坐了上去。
“正巧今天去了公司開會,散會的時候想著你也快下班了,就順路過來接你。”
“隻是順路?”葉綿挑眉,她可不記得江氏和特殊部門在同一條道上呢,要從江氏過來特殊部門可是得繞路呢。
被葉綿用調侃的語氣質疑,江雲輝的耳根子不爭氣的紅了,放在放在大腿上的手也悄悄地伸過去,把葉綿的手納入自己的大掌中,那溫暖乾燥的小手仿佛捂著自己的微微冰冷的心,暖得讓他舍不得放開。
“其實是我想你了。”
葉綿吃驚,抬頭看了眼駕駛座的老李,隻見他眼觀鼻鼻觀心,專心致誌地開著車,一絲一毫的注意力都沒有放在後座。
繞是如此,葉綿還是有一些不好意思,可餘光瞥見江雲輝通紅的耳根,壞心眼一下就起來了。溫暖的指尖撓了撓江雲輝的掌心,微癢的感覺自掌心蔓延開,江雲輝的呼吸紊亂了一瞬,抓著她的力道收緊了幾分,不讓她再作亂。
葉綿有一些遺憾,她還沒有玩夠呢,還想再看看江雲輝耳朵紅紅的模樣。
“對了,周六晚上有個慈善拍賣會,綿綿想去嗎?”江雲輝轉移了葉綿的注意力。
“慈善拍賣會?”
“嗯,主辦方邀請了我。”按照以往的慣例,袁顯陽一般都會推了這一類的活動,但是這一次他沒有讓袁顯陽推掉,想要帶葉綿過去瞧一瞧,而且他看了拍賣的物品,有幾樣他覺得很適合綿綿。
“可以啊,那就去看看吧。”說完,葉綿湊近了江雲輝,“那我是以什麼方式陪你過去?女伴嗎?”
“……妻子的話,也可以。”
江雲輝溫和的話語噎得葉綿說不出話,她本來是想調戲他來著,怎麼被反彈回來了!
葉綿雙頰微微鼓起,但是江雲輝提起這事兒,也讓她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微微扯了扯江雲輝握住自己後一直沒放開的手。
“怎麼了?”
“想跟你打個商量。”
江雲輝用眼神示意她繼續。
“我們領證的事情,暫時彆讓我大師兄他們知道。”
“為什麼?”江雲輝頓覺委屈,神情也透露出幾分,“我拿不出手嗎?”
“不是啦,是我們發展得太快了,要是跟大師兄他們說了,他們沒辦法接受的。”葉綿見江雲輝眸光暗淡,心中歎息一聲,補充道:“我們可以先以男女朋友的身份對外,等時間長了,再說領證的事兒,你看怎麼樣?”
這樣說來,江雲輝心裡好受多了,緩緩地點了點頭,“嗯,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