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頓了頓,又道:“那我要不要抽個空去拜訪拜訪你的大師兄?”
“再說,再說。”葉綿擺手敷衍了過去。
江雲輝失落地半垂下鳳眸,俊美的臉龐在略微昏暗的車廂內明滅不定,看得葉綿心裡頭也很不是滋味,等回到了江家,葉綿推著江雲輝回了他的房間,在沒有外人的時候,主動親了親他的臉頰。
“乖了,彆想太多。”
說完,葉綿深深覺得自己是個渣女,但是看到江雲輝的鳳眸在自己親下那一刻微微亮起,他的情緒因為自己而牽動,心裡頭多了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忍不住雙手捧起他的臉頰,親吮著他的唇。
江雲輝呼吸急促了幾分,單手撫上她的脖頸輕輕按住,另一隻手也圈住了她的腰。
親著親著,葉綿不知何時坐到了江雲輝的大腿上,原本情不自禁的吻似乎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當快進行到最後一步的時候,江雲輝生生忍耐了下來,啞著嗓音問道:“可以嗎?”
葉綿伏在他的肩頭,眼眸迷離地平複內心的躁動,感覺到江雲輝似乎快要忍耐不住了,她隻好討好地親了親他的唇角,快速地從他身上起來,整理好自己淩亂的衣衫。
“抱歉,我還沒有準備好。”
江雲輝早有猜測,但葉綿真真切切拒絕的那一刻,他還是忍不住失落了片刻。
“好,我先去一趟浴室。”說罷,江雲輝從輪椅上起身走向浴室。
他如今是能走動了,但是每天的運動時間不能超過三小時,平常還是需要依靠輪椅來行動。
葉綿就這樣坐在江雲輝的床上目送他進了浴室,他站起身時身量頗高,目測有185,而且身材屬於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類型。
想到剛剛他性感的喘息以及自己摸到的肌理分明,結實有力的腹肌,還有那規模頗大的玩意兒,葉綿臉頰燥熱不已。
但很快的,她又想到了一點。
明明是自己主動的,為什麼到後麵就變成了自己招架不住了呢?
難道男人當真對這種事情無師自通嗎?
葉綿鬱悶地撇了撇嘴,略微不高興。
……
時間飛逝,很快便到了去慈善拍賣會的日子。
這一天,葉綿穿了黑色的長裙,裙擺用金線勾勒出神秘的紋路,簡約又好看。
江雲輝則穿了高定的黑色西裝,同葉綿站在一起時,兩人的著裝還挺像情侶裝的。
“很漂亮。”江雲輝讚歎著。
葉綿被誇得嘴角止不住的上揚,同時也不忘誇了回去,“你也不賴呀,不過……”
她頓了頓,小巧圓潤的肩膀抵著江雲輝的胸膛,“我們這樣算不算情侶裝?”
江雲輝的手落在被收腰設計勾勒得纖細的腰身上,輕輕一笑:“當然算。”
兩人沒有膩歪多久,因為時間差不多了,於是兩人便在江管家欣慰的目光下坐著賓利車離開了江家。
抵達會場時,那兒已經來了許多人,見到江雲輝被眾人不熟悉的黑裙女人推進來時,所有人都驚訝了,要知道每年這個時候,江雲輝可不回來參加拍賣會的,難道是今天拍賣的物品裡有他在意的?
眾人心思不一,其中最氣惱的要數穿著香檳色裙子的女人,她惡狠狠地望著站在江雲輝身後的葉綿,眼底的嫉妒都來化為了實質。
在江家上任掌權人去世時,江氏群狼環伺,每個人都想從江氏啃下一大塊肉,她父親也一樣,但她作為繼承人,卻讓父親以聯姻的方式與江氏綁定在一起。
這麼做的原因是因為自己少女時代的驚鴻一瞥,讓她深深迷戀上了江雲輝,想要以聯姻的方式死死地抓住江雲輝。
誰知江雲輝不僅沒有同意,在接手了江氏之後雷厲風行地為江氏掃清了一切阻礙,江氏更是在他的坐鎮下,不到五年就成為了A市的龍頭企業,還被喻為江家的傳奇。
這樣的江雲輝讓她更愛了,並以合作為由試圖接近他,可江雲輝極少去江氏,除非是有什麼重大的會議才會前往江氏,其他時候都由他的秘書袁顯陽負責,就算是同她們家的合作也是如此。
她也曾想過去江家碰碰運氣,隻是江家彆墅不是那麼好進的,她在江雲輝這兒處處碰壁,久而久之,江雲輝變成了自己心頭的白月光,連養的情人都與他有幾分相似。
“益蕊,你在看什麼?”唐糖同熟人寒暄完走到自己好友的身邊,見她麵露氣憤,不禁順勢看了過去,眉頭皺得緊緊的,“居然是她……”
唐糖那一天在葉綿手裡吃了一個大虧,本來想報複回去的,誰知道這人竟然同古俊關係匪淺。
古俊她惹不起,在葉綿那兒受得氣隻能壓下。
邢益蕊抬眸看了她一眼,“糖糖認識她?”
“也不算認識吧,之前在她手裡吃過虧。”
“什麼?你居然在她手裡吃虧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唐糖沒有瞞著邢益蕊,把那天的事情說了出來,末了還不忘諷刺道:“雖然她與古俊關係匪淺,可這不代表她能力出眾,要知道江總的身體問題可是連青山大師都解決不了,她一個黃毛丫頭哪裡來的能耐?也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誆騙了江總,哄得他留下了她。看看,這會兒連參加拍賣會都把人帶上了。”
說完,唐糖冷哼一聲。
邢益蕊聽了,怒火更盛。
這時,她們瞥見葉綿低頭不知道同江雲輝說了什麼,後者笑得溫和,鳳眸的柔情都快滴出水來,在明亮的燈光下俊美得不似凡人。
很快的,葉綿離開了江雲輝。
邢益蕊見狀,立刻跟了上去。
唐糖是知道邢益蕊對江雲輝有意的,心知有好戲即將開場,唇角勾了勾,滿懷幸災樂禍地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