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了怪了,從昨天開始鬼物怎麼變少了?”
葉綿坐在人體工學椅上,稍稍一用力,椅子就出溜了一米,正正好在李夕歡的辦公桌旁停了下來。
李夕歡正對鏡補妝,聽到葉綿的問話,也聳了聳肩膀:“這誰知道呢?”
葉綿撇了撇嘴,心下卻還有幾分擔憂的,雖然最近的鬼物是變少了很多,可是逢魔時刻的鬼氣不降反增,而且還有越來越濃鬱的趨勢。
要是再這樣發展下去,怕是鬼氣極強的鬼物也能在鬼氣的滋養下敢在大白天出沒了吧?
想到那種大白天也能見鬼的情形,葉綿直直打了個哆嗦。
葉綿趕忙把這種操蛋的畫麵拋到了腦後,想起彆的事情來。
想著想著,她又不受控製地想到了江雲輝,耳根不由得一燙。
自從兩人做了最親密的事情之後,江雲輝就央著自己搬過去跟他一塊睡,葉綿也覺得每次祛除完陰氣還要回自己的房間挺麻煩的,也沒有過多的猶豫就答應了他。
於是從兩人同床後開始,葉綿沒能抵抗住江雲輝的美色.誘惑,幾乎夜夜笙歌。
江雲輝也全方位給葉綿展示了他並不是一朵需要她嗬護的嬌花,而真真正正需要嗬護的人是葉綿才對。
好在,兩人每次進行時靈力與陰氣會在兩人體內的循環形成閉合的回路,每一次結束過後葉綿都沒有太多的疲憊,甚至第二天起來的時候還神清氣爽的,江雲輝的氣色也是越來越好,讓江管家和袁顯陽頗為欣慰。
就在葉綿想入非非之時,李夕歡像是想到了什麼,把手裡的鏡子放下,看了一旁瀏覽網頁無所事事的柳群。
“柳群,邢家的事情處理好了嗎?”
柳群眼睛都沒有抬,嗯了一聲。
葉綿回過神,想起了前幾天邢家被小鬼糾纏點名讓柳群去處理的事情。
“所以邢家為什麼會被這麼多小鬼糾纏啊?”
柳群登時露出一言難儘的神情。
葉綿與李夕歡對視一眼,均是露出想要聽八卦的意思。
“發生了什麼?你的表情怎麼這樣?”李夕歡問道。
“……隻是覺得有點惡心。”
“哦?能讓柳哥覺得惡心的事情,怕是真的很惡心吧?”葉綿有些猶豫自己要不要繼續聽八卦下去了,不然自己多想,晚上睡不著怎麼辦?
不,不對。
睡還是睡得著的。
江雲輝那廝肯定不會放過折騰自己的機會。
啊呸,她怎麼又想歪了。
葉綿拍了拍臉頰,強迫自己把跑偏的思緒都拉了回來。
這一舉動也引來李夕歡和柳群的注意,她耳根一熱,趕忙說道:“彆管我,你們繼續,你們繼續。”
李夕歡這才收回了目光,詢問地看向柳群。
“那些糾纏他們的小鬼,都是邢家未出世的孩子。”
葉綿一愣,沒有反應過來:“……什麼意思?”
李夕歡卻是秒懂了柳群的意思,“都是誰做的?”
“邢家的繼承人,為了確保自己的繼承地位,她不惜手段除掉了邢家當家人在外養的情婦的孩子。”這也是為何邢家這麼多年來,邢家隻有繼承人一個孩子。
葉綿這會兒聽懂了,表情也一言難儘,“後來呢?這事兒怎麼處理了?”
“嗯,那些小鬼都是受了近來鬼力的滋養才能出現在邢家鬨事,我把它們超度了,希望它們下一世投個好胎。”柳群說完,幽幽地歎息一聲。
“果然高門大戶內裡都齷齪腐朽。”李夕歡極為嫌棄地嘟囔一聲,末了想起什麼,倏地看向葉綿。
說起來,江家不也是高門大戶嗎?
葉綿被李夕歡盯著瞧,剛開始還沒有反應過來,聯係到李夕歡嫌棄的嘟囔之後,她明白了她是什麼意思,趕忙擺手:“他不是那樣的人。”
不說江家人員簡單,就連江雲輝本身也不近女色,不對,還是近女色的,隻近她這一個。再者,江雲輝還在給自己打工呢,他要是真敢像外麵那些狗男人一樣對不起自己,她分分鐘就把人踹了,立馬去找第二春!
“他?誰啊?”柳群迷茫。
“沒什麼,這是我們女人之間的話題,你一邊去。”李夕歡像極了用完就丟的渣女,對柳群擺了擺手。
柳群:“……”
行吧,您老開心就好。
李夕歡這樣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柳群已經習慣了,在無語過後便丟到了腦後,沒放在心上。
李夕歡見葉綿開始緊張了,拍了拍她的肩膀沒有說話。
當晚,葉綿就把這事兒跟江雲輝說了,惡狠狠地表示了要是江雲輝對不起自己就去找第二個,結果被臉紅紅,鳳眸霧蒙蒙的,還一臉委屈的江雲輝按在床上反複折騰,還不停地在葉綿耳邊說不會給她找第二唇的機會。
翌日睡醒,葉綿頭一次感覺到了什麼叫做渾身被身子碾壓過的酸爽,尤其是“始作俑者”還不自知,一大清早地就黏黏糊糊地親吻她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