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麼一個傳統,女兒的婚姻可以不經過本人同意,有父母全權包辦。
女兒不在場,父母就用一隻雞或鴨,隨意的一個活物來替代。
隻要和男方同樣提供的一個活物在天地宗親堂前拜堂滴過血,那這門親事就算成了。
林珊月僅在恐怖片裡聽過這種荒唐事,可沒想到自己就這樣親身經曆了。
沈君洋也是第一次聽說這種事,直接感覺到一陣惡心,提起一根粗壯的棍子就要趕她們走。
肖夫人忍著恐懼,保持著端莊走出大門。“珊月,現在你是我們肖家兒媳婦了,等你想清楚,就辦離婚。”
林珊月氣得想笑,直接無語,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她把這件事告訴李寶兒,沒想到李寶兒卻一點都不驚訝,“這種聽得太多了,挺普遍的。”
林珊月遞給她詫異的表情,無言以回複她的話。
“真的啊,好多都這樣,而且聽說已經有過儀式了,如果不遵從的話,黴運會跟一生的。”
李寶兒說得極其玄乎,聽起來還特彆滲人,讓林珊月聽得後背發涼,冷汗直冒。
她從小到大不怕鬼,但怕人心,恰恰是活人,最讓人恐懼。
比如這荒唐的婚姻,還有她那奇葩的娘家人。
“那該怎麼破解這種儀式感呢?”
“哪裡訂的儀式就毀了哪裡。”
“啊?”
“你這種表情乾什麼?不是我瞎編的啊,老一輩就是這樣說的。”
李寶兒簡直就是她的軍師,既然如此,她就有了想法。
“晚上去和我辦一件大事。”
“啊?你不會?”
林珊月神色怡然,端起青花瓷杯子,輕輕地品嘗了一刻,真是沁人心脾。
“不然呢?你以為我會乖乖順從?”
這才是她的脾氣,不會被任何人威脅,任何人也威脅不了她。
沈君洋和蘭蘭去了公司,丫丫去了學校,她便駛著車和李寶兒一起前往原主的老家。
不過路途並不順利,林珊月三番兩次開錯路。
李寶兒一路上不停地吐槽:“這是不是你家?連自己的家都不知道。”
“我說不是呢?”
林珊月腦海裡的記憶全是原主的,現實裡就就從來沒有見過。
五年了,好多地方都變了,原本存在的路變成了一塊玉米地。
兜兜轉轉幾個小時才到公路上。
李寶兒又累又渴,最後直接不想不說話。
終於到了鎮上,林珊月計劃是先去乾完事再來吃飯,奈何李寶兒太餓,她自己也覺得肚子空空,兩人就先去餐館填飽肚子才去辦正事。
還好去村裡的路沒有變,一路上很順利,風兒很柔,吹得人很舒服。
路上沒有來往的車輛,兩人停車車載音樂邊唱邊趕路。
“哎……珊月,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