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三個人全部昏迷,現場也沒有鬼的身影,蝴蝶香奈惠沒有發現什麼線索。
給他們三個人做了緊急處理,就讓隱背著全部送到了蝶屋。
“他們遇見了上弦之叁。”蝴蝶香奈惠告訴妹妹蝴蝶忍。
蝴蝶忍吃驚道:“居然沒有人員死亡,最重的傷也隻是被上弦之叁拍碎了五根肋骨。”
“是的。”蝴蝶香奈乎點點頭,“鎹鴉神誌不清,問不出什麼來。”
“這……?”蝴蝶忍麵露疑惑。
“他們到底為什麼沒被上弦殺死呢?”她問。
畢竟哪怕是柱們碰到了排行前三的上弦,想要活下來都很難,更彆說這三個低級劍士。
一個身上隻有倒下來時候的擦傷,一個肺部過負荷運轉——但是很明顯是過度使用呼吸法而造成的內傷,還有一個傷的最重,也隻是斷了肋骨,斷骨沒有紮進內臟,目前來看三個人全無生命危險。
麵前的場麵,很難不說是沒有經過一場惡戰……
地上的破壞術式造成的坑洞,刀尖的劃痕,人深陷在地上留下的腳印,被切斷的樹木,燒焦的痕跡。
“隻能等其中人醒來再詢問了。”蝴蝶香奈惠沉穩道,她看著天空歎口氣。
“可能這次主公想要見他們一麵。”
蝴蝶忍毫不掩飾地發出驚歎。
*
蝶屋裡。
幾乎沒有受什麼傷的富岡義勇是最先醒過來的,他瞪著茫然無措地藍眼睛,思路還停留在白川芨跟他們分散的時候。
相當於,他前腳跟錆兔彙合之後發現木原藥理不見了,下一秒一睜眼就是在蝶屋,帶著蝴蝶發飾的兩姐妹看著他。
富岡義勇發現自己躺在病床上,他受到了驚嚇。
富岡義勇:“發生什麼事了?”
“你們跟上弦之叁戰鬥之後受了傷,送到蝴蝶屋來了!”蝴蝶忍回答。
富岡義勇:“……?????!!!”
震驚,不可思議,驚慌,擔憂等等情緒混雜在一起,展現出來的就是富岡義勇的麵癱臉。
“你被打傻了嗎?”蝴蝶忍不滿道。
“忍。”香奈惠出聲,製止妹妹的小脾氣。
“抱歉,忍的脾氣有點直。”蝴蝶香奈惠說
,“那麼請富岡先生好好講一講你們之前發生的事情吧。”
“錆兔……”富岡義勇先提起這個名字。
“他還活著,隻是肺部負荷運轉,需要好好休息。”蝴蝶香奈惠溫和回答。
“現在隻有你醒過來了,其他兩個人都還在昏迷。”
富岡義勇覺得自己仿佛被其他兩人拋棄,獨留自己麵對這個冰冷的世界,以及眾人的詢問。
可是他明明失憶了!富岡義勇覺得委屈。
麵對蝴蝶香奈惠溫柔卻堅定的詢問,富岡義勇遲疑片刻,就將自己的遭遇全部說出來了。
過了幾個小時,錆兔也從昏迷中蘇醒過來,他看了看周圍,從醫護人員那裡,確定了富岡義勇跟木原藥理都很好,長舒一口氣。
隻是他發現自己的記憶出現了斷層,而更早一步醒來的富岡義勇也是一樣的。
“所以,上弦之叁的血鬼術會讓人失憶嗎?”他最後隻能得出這個結論。
蝴蝶香奈惠嚴肅地囑咐錆兔不要再過度使用呼吸法,這簡直就是在燃燒他的生命。
錆兔笑笑沒有說話。
看他這個樣子,蝴蝶香奈惠歎了口氣,也沒有再說什麼。
直到他們兩個的傷都好的差不多,富岡義勇參加了蝶屋的訓練,進一步提升自己,錆兔則被要求不得進行劇烈活動,在後勤幫忙。
隻剩受傷最重的木原藥理依然昏迷。
*
白川芨很久沒做過夢了。
為了讓她可憐的大腦在睡覺時候獲得片刻安寧,她調整了自身激素水平,微調了睡眠時大腦皮層某些部位的活躍度,從而保證她每一次睡眠獲得的都是充分的,有意義的休息。
所以昏迷的時候,也應該是沒有夢的。
然而事實上,白川芨卻看見了熟悉的場景。
嶄新冷漠的實驗室,有兩個穿白大褂的人,一高一矮,相貌都模糊不清。
矮一點的是姐姐,高一點的是妹妹。造成這個關係的並不是因為妹妹發育太好,而是因為姐姐坐著輪椅——
她不是因為肢體殘缺而坐的輪椅,隻是喜歡用這種方式來示弱。然後當對手放鬆警惕時候一舉剿滅,為此還惡趣味地將自己的身體調整為容易擊敗的三種檔次。
在對手自以為成功擊敗敵人正高興時,卻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