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妻善逸並不覺得可怕,反而覺得很高興,好像終於找到了什麼缺失的東西。
所以他說話了,“xx你——”
叫什麼來著?對方肯定是對他很重要的人。
所以,她的名字是什麼???
我為什麼想不起來了!
“哢噔”
他又一次驚醒,看著天空中的月亮發呆,清暉灑滿大地,給屋頂鍍上一層銀色,看起來優雅神秘。
夢中夢?
這次總算是真實的吧。
他看向身邊,這次仍然有一個人。
還是白色的外套,黑色長發,是位少女。
她仰著頭看月亮,我妻善逸暫時看不見她的臉。
“不需要……他們都不在這個世界上了,還有我不冷。”
她冷靜地說,明明沒有看向他,但是我妻善逸臉還是紅了。
“抱,抱歉,我不知道。”
“沒關係,我有善逸陪著我就好了!”對方的聲音突然提高,聲音卻顯得
有些失真。
“真的嗎?”我妻善逸第一反應是難以置信。
“是真的嗎?xx會留下來陪我,不會再走了嗎?”
奇怪,我為什麼要說“再”?
他等著少女的回答,就像他預料的那樣,少女回答道:“嗯!”
“哢噔”
*
白川芨的試劑針頭接觸到的是,冰冷的鋼鐵車壁,在車壁上劃下一道痕跡。
“奇怪?明明就是在身體內部了啊。”她歪了歪頭。
“所以現在是還沒有同化完全嗎?”白川芨推測道。
她雙手合十,“殺鬼斬鬼頭!不過這次看在血鬼術的份上就饒他一命,給我當個寵物吧!”
“誒——?”
車門被狠狠推開,眼熟的黃色頭發的家夥竄了進來。
煉獄杏壽郎!他居然在這個車上!
白川芨立刻閉上眼睛假裝昏睡,全然不管周圍的鋼鐵已經開始變成肉塊。
反正鬼又無法進食未元物質,咬就咬了,就當被狗咬一口。
不能暴露自己跟其他乘客的不同,而且也不想跟這個麻煩又自來熟的家夥相認!
木原藥理早就死了,現在的人是白川芨!
索性對方也沒有在意周圍的乘客,劍技了得刷刷幾下就把肉塊全都砍碎,又向火一樣衝到了其他車廂。
他劍術又精進了。白川芨心想。
乾的漂亮啊!煉獄君!
隨即她開始思考一個深刻的問題。
那就是,如何在鬼殺隊柱的眼底下,把這個鬼,弄殘來當她的寵物呢?
煉獄杏壽郎好像又強了。
感受到對方離開了車廂,白川芨立刻起身,深吸一口氣,反手將抑製鬼生長的試劑紮在血肉上。
肉塊生長的速度肉眼可見地慢了下來。
這就算我幫你了,煉獄君,還清你幫我的忙!
希望她能在煉獄杏壽郎殺死這鬼之前照找到他本體,白川芨並不想跟鬼殺隊的人正麵對上。
一般乘客差不多都睡了,她從座位上離開,根據手環的指引,朝著無慘細胞最濃的地方走去。
根據白川芨的經驗,這種異形,隻要掌握對方的大腦,就差不多可以控製整個鬼了——當然過強的除外。
白川芨不是沒有在教徒身上下過對鬼專用毒,童磨還是吃的很高興。
並且有時候還會說讓她換
一種,老是吃一種調料會膩的。氣得白川芨差點立刻翻臉,讓他見識見識真正的毒劑——為了不撕破臉,白川芨下的小劑量累積毒藥,但是童磨每次都消化的很快。
這個鬼的強度肯定比不上童磨的強度。
根據煉獄杏壽郎的速度,跟鬼生長的速度,現在他差不多還有五分鐘會再次回到這個車廂,白川芨加快往前走的速度。
不過,前方車廂那個正在抓碎肉塊的女鬼?是怎麼回事?
白川芨一開始差點攻擊,但是對方躲開了,隻是很委屈地看了她一眼。
這種眼神,茫然無知的眼神,像極了她死去的朋友禦阪8888號,讓她開始畏手畏腳。
白川芨難得迷惑了,她……看起來好像是在保護人類的樣子啊。
明明是鬼卻在保護人類嗎?
這個世界到底是怎麼了啊,變成鬼的人一般不是連自己的親人都照吃不誤,怎麼這裡還有保護人類的……
禰豆子看見這位比她矮,還瘦弱的白發少女,下意識就想保護她。
看起來,就跟花子妹妹一樣。
她下手毀壞肉塊的速度更快了,為妹妹清理出一條路。
白川芨發現對方的神智,好像隻有三四歲,跟禦阪妹妹更像了!
可愛的程度也差不多,要讓白川芨下手殺掉她反而舍不得了。
“唔唔唔!”禰豆子對著清理出的路發出聲音。
“在喊我快走嗎?真是好孩子……”
白川芨決定給她點獎勵,但是想了想自己手裡麵似乎隻有殺鬼的東西。
白川芨:“……”
要是人就好了,她第一次生出要把鬼變成人的想法。
“希望下次看見你,你還活著啊。”白川芨拍了拍禰豆子的頭。
禰豆子扯住她的袖子,拉著讓她快走。
“好的好的。”白川芨滿口答應,為了減輕她的負擔,她又給鬼紮了一針抑製劑,這下肉塊的速度生長更慢了。
再這樣下去,煉獄杏壽郎估計不僅能照顧後麵的車廂,而且還能來前麵看看,增加了被看見的風險……白川芨心想。
要不要解除抑製,再加點活性劑……算了算了。白川芨很快打消自己的念頭。
萬一他們兼顧不過來,讓乘客被鬼吃掉了可怎麼辦啊。我現在也是會考慮到彆人
生命的人啦。
她繼續往前走。
推開下一扇門,金色的閃電在下一個車廂裡麵竄來竄去。
估計每節車廂都有人在照顧,真努力啊鬼殺隊。
白川芨一邊想一邊合上門,不過這次的人應該不認識也沒問題——
誒???
這是比上次更多的疑問,讓白川芨瞪大了眼。
我妻善逸?你怎麼在這裡??你也是鬼殺隊的???
她有點生氣。
白川芨走之前為了他的安全著想,特意下的暗示要遠離鬼殺隊跟鬼,為什麼現在還是加入了?!他應該不愁吃穿,也跟鬼沒什麼仇恨吧?!
總有一種安排的後手白費了的感覺,她歎口氣。
而且,你頭發為什麼黃了?
不過,從她遇到的人來看,鬼殺隊……入隊的標準都是漸變色頭發嗎?
白川芨被我妻善逸的突然出現,震驚到神情恍惚,不禁開始思維發散。
所以我上次遇見鬼舞辻無慘沒有贏的原因,不是因為病理姐姐給我下絆子,而是我是最普通的黑頭發嗎?
他現在肯定不認識我了。白川芨想了想自己的外表,略微平靜。
從黑發黑眼到白發赤瞳,臉也改變了。就是親人也認不出來……更彆說隻有幾天相處的人了。
當然那些用特殊手段——菌群分布,電磁波感知認出來的都不算。
白川芨平靜了心態才看向前方,我妻善逸快如閃電,在車廂裡麵揮刀自然。
原先需要自己出麵才能報仇的小哭包也成長了啊……白川芨有所感歎。
時間距離她當初離開,已經過去這麼久了……
白川芨觀察過,我妻善逸現在處於詭異的半睡眠狀態,應該不會對遇見過自己有任何印象。
她就放心地往前走,期間做好了準備要避開我妻善逸的刀,但是對方就好像還是清醒的一樣,每一次都正好避開她。
走過一節車廂不需要太長時間,白川芨推開下一節車廂的門。
她不知道的是,我妻善逸突然朝那邊看過去,雖然沒有睜眼,但是頭確實朝那個方向停留了幾秒鐘。
快要到車頭了。手環的跳動也越發激烈。
最後接近車頭的那兩節車廂並沒有劍士在,也沒有鬼的血肉。
根據車身的動蕩程度,白川芨判
斷出結果。
這個鬼被前麵的鬼殺隊劍士纏住了,因此不得不放棄這兩節車廂的入侵,轉而對付那幾個人。
她快速走過,終於到了車頭。
這裡,灶門炭治郎跟嘴平伊之助正在跟人和鬼搏鬥。
有人在掩護鬼,這個事情不讓白川芨意外。不過兩個劍士都不認識,這讓白川芨感到高興。
所以還是先解決人吧,這個她熟悉。
白川芨興致勃勃。
灶門炭治郎本來被列車員攔住了,著急推開他的時候,對方突然白眼一翻,就地暈倒了。
灶門炭治郎:“???”
他看向車廂門的方向,那裡乾乾淨淨沒有一絲血肉的痕跡。
一位純白色的少女站在那裡,手裡夾著幾個針頭。
“我說,這種人還是叫他早點去死好吧!要是給鬼幫忙還不知道會害死多少人呢。”
她扔掉針頭說。
“不,不可以!他隻是被鬼蒙蔽了!”灶門炭治郎忙於應付周圍魘夢的血肉,還抽空反駁。
“我就說鬼殺隊的人都是笨蛋。”少女似乎這樣嘀咕了一聲,抬頭對上了魘夢那幾百隻眼睛。
“小心!”灶門炭治郎一刀砍斷自己麵前的肉塊,正要去救白川芨,卻看見對方並沒有陷入昏迷,而是用針頭戳進了魘夢的眼睛。
力度之狠讓炭治郎也覺得自己眼睛痛起來了。
“我最討厭這種玩弄人心的家夥。”白川芨拿出王水,一隻手扣住還沒有退去的魘夢的眼眶,另一隻手往裡麵倒。
“滋滋滋……”令人牙酸的,皮肉被腐蝕的聲音響起。
“啊!!!!”魘夢發出驚天動地的慘叫。
“嘶——”灶門炭治郎不忍直視,扭過了頭。
嘴平伊之助手裡的刀,差點沒拿穩。
作者有話要說:覺得大家應該都知道還是搬運了百度百科——
王水(aquaregia)又稱“王酸”、“硝基鹽酸”。是一種腐蝕性非常強、冒黃色霧的液體,是濃鹽酸(HCl)和濃硝酸(HNO?)按體積比為3:1組成的混合物。它是少數幾種能夠溶解金(Au)物質的液體之一,它名字正是由於它的腐蝕性之強而來。
倒進眼裡很爽的(不是),小朋友千萬不要模仿哦!感謝在2020-01-2923:49:51~2020-01-3023:49:0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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