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跑掉的老板娘則想:“這個妖怪不喜歡吃健康的年輕女孩子,卻喜歡那些不健康的,她是不是有病?”
*
老板娘很快召集了店裡麵有些病的女孩子。
“這可怎麼辦啊,那些人一般都去街角店了。”老板娘嘀咕著。
但是她可不敢讓妖怪親自去那種又臟又亂的地方,畢竟她剛剛收拾出來的偏屋,因為不符合她的要求被毀了。
明明沒有動手,就是站
在原地,整個房子瞬間布滿劃痕!多麼可怕的妖怪啊!
老板娘不敢再糊弄了,連忙找了平時用來接待客人的最好的房間給白川芨。
“快去,那位大人指明要你們!你們可要伺候好了!”老板娘麵對白川芨的時候很弱氣,麵對這些她掌握生命的女孩子就很不客氣了。
“是。”女孩子們惴惴不安,本身就有點小病——風寒,或者最近燙傷了手之類的,害怕被扔到街角店,此時看老板娘這個樣子,更是害怕了。
這得是什麼人,為什麼一口氣要這麼多女孩子。
第一個女孩子,在極度的不安之下,推開門,走了進去。
不是她想象中的油膩男人。
裡麵是一位純白色的少女,她正在桌子上寫點什麼,白色的頭發散落在地上卻不染灰塵,抬起頭來看人,眼睛比花魁頭上墜子上的紅寶石還好看。
女孩屏住了呼吸。
她冷清的就像是高山上麵的雪花,不應該出現在這花街裡麵。
“第一位,來坐下,最近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嗎?”
純白的少女發話了。
女孩愣住了,“誒——?”
是醫生嗎???
老板娘這麼好心,居然給她們這些人都請了醫生!!
進去的人還沒出來,在外麵排隊等候的人卻開始急躁不安。
直到第一個女孩子神情恍惚地出門來,圍上去一堆女孩子,下一個走了進去。
“發生了什麼啊?”
“這次的客人是怎麼樣的?”
“你沒事吧?”
諸如此類的這些問題。
而第一個出來的女孩,還停留在她真的是個醫生還給她看病的震撼中。
——要知道,在花街,一般除了花魁跟老板娘之外,是沒有人有這個資格看病的,嚴重點不能掙錢的都丟到街角店去了。這還是她人生中第一回看病。
老板娘粗暴地擠開姑娘們走到她的麵前,“怎麼回事?她對你乾什麼了?”
這次的妖怪是吃掉靈魂了嗎?這孩子怎麼看起來傻了?所以這一批姑娘們都要傻了嗎?
她迫切想得到消息。
“不。”女孩發聲了。
“她,她給我,看了病……”
“啊??”這是周圍圍著的女孩子。
“哈???”老板娘震驚到不可思議。
*
白川芨就這樣在這家店裡麵住下來了。
之後雖然老板娘私底下再怎麼嘀咕,也不敢在她麵前跳了。
白川芨順便利用這個在她心裡下了暗示,讓她晚上回去做了一晚上,這個白色少女會變成一堆白色觸手的可怕噩夢,之後對方就不常在她麵前出現了。
而白川芨在這裡也沒有留真名字,她告訴彆人,她的名字是小白。
小白就小白吧,簡單易懂而且有顏色。
除此之外,她把這家店發展為了自己的地盤,並且免費醫生的名聲傳到了其他店。
也就是說,她徹底在花街上擁有了“合法”的身份。
時任屋罩著的專有醫生,小白。
這樣她遊走其他店治療的時候,也不會被其他店的老板娘扣下。
因為免費治療了她們的緣故,姑娘們對於白川芨都很好,在發現她的嗜甜癖好的時候,經常偷偷給她塞糖。
除此之外,她還當這裡女孩子們的心理醫生,為她們排憂解難。
不過很快白川芨就發現,留在店裡麵的都是輕傷或者不是很複雜的病,患者們都保持著基本的勞動能力,也還能接客。
“所以,我不信你們這裡沒有染上彆的病的,比如花柳……要知道這裡可是花街。”
白川芨麵無表情地對著老板娘。
“有!當然有!”老板娘立刻回答,“這條街的最後就是街角店,裡麵都是染了病不能接客的藝伎!”
“好的,謝謝提醒。”白川芨說。
她不能救這裡所有的可憐姑娘,隻能儘自己所能,把她們的處境改善一點……
畢竟,自從人類有曆史以來就存在的職業,除了獵人,就是妓//女了。
街角店裡麵果然有很多白川芨料到的病人。
她歎口氣,儘職儘責起來。
白川芨其實不挑剔看病的環境,畢竟她的身體結構擺在那裡,未元物質是不會染上灰塵的,她就是掉到泥坑裡麵出來也是乾乾淨淨的。
之前挑挑剔剔,是想要更好的看病環境,但是現在沒有也沒什麼大不了。
不過在一堆感染和殘疾外傷裡麵,白川芨發現一個奇怪的女人。
雛鶴。
她原來是京極屋裡麵的花魁,卻不知道為什麼,不是染病,而是中毒。
白川芨暗
示了她是中毒,可能被店裡麵的其他姑娘下的毒。
雛鶴點點頭表示知道了,很虛弱的樣子,但是毒已經解了,再過幾天就能恢複健康。
不過第二天白川芨再來的時候,發現她又中毒了。
白川芨:“???”
這是在耍她?還是在浪費她的藥??
這兩種行為,一個都不能忍!!
或者是又有人給雛鶴下毒了?
白川芨抱著這樣的念頭又給她解毒了,對方還笑著對她說謝謝。
然後第三天,對方還是中毒狀態。
白川芨笑了。
這麼喜歡下毒,那我再送你一份啊。
“如果你是自己折騰自己的話,就沒必要我救了。”白川芨語氣平穩對她說,同時靠近,準備給她點教訓。
雛鶴卻在她靠近的時候,儘力附到她的耳邊,說:“快離開這裡!”
“誒?”白川芨驚奇地看著對方。
快走。
對方在她手裡寫下著兩個字。
所以要發生什麼事情了?白川芨心想,才讓她一遍又一遍給自己下毒。
回去的時候,聽說這裡來了新的孩子,不過這也不管白川芨的事情,她在房間裡麵做記錄,沒有出門。
過了一會兒老板娘來敲門了,順便帶著一個孩子進來。
“您看看,這孩子臉上的疤還可以治療嗎?”老板娘賠著笑說。
因為白川芨的治療手藝得到了長足的進步,至少這條小花街上的疑難雜症都治療的一遍,跟老板娘相處的時候也不像之前那麼可怕了,所以老板娘就大膽前來。
畢竟她是真的心疼她的錢啊!
“唔?多久的燒傷?”白川芨抬起頭來看。
正好望見灶門炭治郎的女裝,還有妝容……
把她的筆給嚇掉了。
對方也很震驚,沒想到這裡有名的小白醫生,就是蝶屋裡麵的白川前輩。
老板娘見此不妙,就拉著灶門炭治郎往回走,“抱歉抱歉打擾您了!您繼續,這孩子醜的嚇到您了!您不必在意!”
灶門炭治郎不想走,但是老板娘硬生生拖著他。
“等等,這孩子留下,你出去。”白川芨揉揉太陽穴說。
她總算是想起來之前錆兔給她的信裡麵好像提過這裡不太平,讓她小心這種話了。
鬼殺隊的人,是來消滅這
裡的鬼的嗎?
白川芨心想。
“誒呀誒呀,這孩子頭上的疤可以治療啊,謝謝大人啊!”老板娘喜出望外,錢總算沒有白花!
反正白川芨平時看病也不花她的錢!
老板娘一出去,灶門炭治郎就立刻問好。
“你好,白川前輩,你也是來花街執行任務的嗎?”
“這是個意外。”白川芨解釋道。
然後問了她感興趣的問題:“所以善逸也來了嗎?還是女裝善逸?”
她記得他們三個都是一起出任務的,現在炭治郎來了,我妻善逸也有很大可能來。
“我,我不知道。”灶門炭治郎艱難地說。
畢竟根據宇髄天元的化妝技術……善逸能不能被店裡麵接受還很難說。
灶門炭治郎心想到我妻善逸的造型,打了個抖。
白川芨“噗嗤”笑出聲。
“我在這裡當醫生也有些時候了,我跟老板娘說一下,以後你就是我房間裡麵的姑娘了。”
“還有我妻善逸,我還挺想看看的,噗,不過,你要把你們的任務都給我說清楚啊,炭治郎。”
“是!”灶門炭治郎精神奕奕。
*
關於我妻善逸的消息很快送上門來,這次不是白川芨主動去找的,而是京極屋裡麵送來的。
新來的女孩子被毆打受傷昏迷了。
送來給小白醫生治療。
白川芨看著昏迷的女裝我妻善逸。
本來有點想笑,但是檢測完對方的狀態很快變為生氣。
這家夥怎麼又被人欺負了?之前沒有練習過呼吸法被人打了是他菜,怎麼現在還能被打暈??
是鬼乾的嗎??
白川芨決定暴揍鬼給我妻善逸出氣,就跟之前一樣。
本來不打算計較的……那個花魁,本來就看他不順眼的蕨姬嗎?
還想留著她,引出那個鬼舞辻無慘呢,可惜鬼王現在都沒有出現,白川芨不好動手。
但是,引鬼王出來什麼時候都可以,把我妻善逸打傷想全身而退?還是做夢比較快呢。
作者有話要說:其實後麵還有女裝兔兔……
另外我專欄開了兔男主的新坑,本來為了我cp寫的,我cp說不,現在我基友認領了,我cp又不乾了。唉,夾在兩個女人中間,我好難。
我看大家都提了,我也來說一下,我對我英永黑了,預收所有涉及到的因素也都改。
這文裡麵沒有一點我英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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