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埋伏偷襲我們,你們這般作為,也不見得是什麼正人君子。”許墨看著團團被圍住的弟兄們,心就止不住地泛酸,都是她害了他們。
薛禮眸子掠過一抹戲謔,“嘁,誰跟你說我們是正人君子了,對付小人自然不用當什麼正人君子,打劫官人錢財的時候不是很囂張嗎,還是束手就擒吧。”
“可以是可以,但你先答應我,放過我的弟兄們,是我慫恿他們打劫官人錢財的,要抓就抓我一人就行,不要傷他們分毫。”
還真是個剛烈的女子,薛禮看向許墨的眼神更是多了幾分欣賞。
“你以為你還有得選擇?”說畢,薛禮一把敲暈了她,剩下的搶匪還沒來得及動手,就被座山雕的人帶了下去。
還真是夠弱的,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薛禮瞥了一眼被擒住的搶匪們,轉首對座山雕道,“反正他們也起不了什麼大的威脅,按照剛才她的意思,彆傷了他們,好好看押就行。”
“明白,司令。”
司令素來優待女子的俘虜,座山雕是知道的,便帶了那幫搶匪去了大牢。
薛禮看了看懷中的女子,心裡暗暗讚歎,這女子還真是擁有一副好皮囊,白皙的皮膚,長長的睫毛,那小巧的鼻頭和緋紅的嘴唇,還真是令他心動不已。
許墨一醒來便覺得自己的力氣像是被抽空一般,一伸手就碰到了一個溫熱的手掌,“你想做什麼?”
薛禮譏誚地笑了一聲,“我想做什麼?你現如今被我逮到了,你說我想做什麼?”
“我,我之所以劫那些官人的錢財,隻是因為那些官人一直以來都欺壓我們這些老百姓,我爹也被他們害了去,沒有辦法我才組織了一支小隊伍,專門劫去官人的錢財。”
“哦?想不到你還挺有能耐,不過看你這般,應該沒有男人吧?”
“有沒有男人關你屁事,我有手有腳,不需要靠任何男人。”許墨直直地對上薛禮的視線,從她爹死的那一刻,她便沒了其他心思,一心想給她爹報仇。
“那你告訴我,是誰害的你爹,我幫你去找他報仇,如何?”
許墨的眸子倏地亮了幾分,不可置信地看著他,聲音帶了些許的顫抖,“你真的可以幫我?”
“自然,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薛禮看著她發亮的眸子,溫柔地笑了笑。
“做我的女人。”
這五個字,讓許墨的臉上轟地飛上了兩抹紅暈,她不敢看向薛禮,把腦袋偏向了一旁,小聲地道,“你肯定是個登徒子,都沒了解我的為人就要我做你的女人,膚淺。”
“膚淺便膚淺,我就是看上你了,如何?而且你現在都沒有反抗的能力,就算我在這房中對你做了什麼,也沒有人會幫你。”薛禮涼涼地說道。
許墨的眸底瞬間起了幾分氤氳,“你?!你怎麼可以這麼無賴。”
“還是這般小女子姿態好看,女子不需要太強勢,知道嗎?”
女子不需要太強勢?從沒有人這麼告訴過她,此時此刻她的心不可遏製地顫動了起來,他這麼說,就是在他麵前,她可以做個小女人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