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許墨憤怒的神情逐漸消下去,他一個欺身,壓住了許墨。
許墨還沒來得及反抗,便敗了下來。她還未經過這種事,雖然疼痛,但她卻甘之如飴,畢竟這是第一個給她溫暖的男人,她第一次有了想依賴彆人的心思。
天亮後,座山雕前來稟報,那群搶匪本就是無依無靠,被許墨聚在了一起,經過幾番說辭,他們已經同意了跟隨薛禮。
薛禮朗聲一笑,“好,很好!對了,你去查下流朱老百姓是如何生存的,還有那些官人被搶劫的原因,我要抓住根源,斷了他們的去路。”
“流朱可是出了什麼事?”
“許墨,就是那群搶匪的頭兒。她說流朱的百姓被官府的人害得名不聊生,所以她才被迫建立一支小軍隊去害那些官府的人,你便去好好查查。”
男人說起許墨的時候,眸中滿是寵溺,但說起那些官人的時候,卻瞬間變成了狠厲。
“既然司令這麼說,那我就去徹查此事,給那許墨姑娘一個交代。”
自從座山雕做了土匪的頭之後,又被任命做了新來的搶匪的頭,要負責的事情已經很多,如今更是還要幫司令去徹查流朱那邊的事,想著想著眉心就出了些細微的汗。
流朱的搶匪被抓了之後,那些官府的人更是越發地跋扈,見到老百姓中有好的東西便悉數奪過來,不管老百姓過得是如何淒慘。
座山雕得到此消息後,就匆匆地跑向了京城裡頭,他要快點把這是告訴薛禮才行。
雖然他也是一個土匪,但他也是一名老百姓,他也實在見不得那些官人如此做。
許墨剛穿好鞋,走出房門,就看到了迎麵而來的張愛玲和張春華。
她們今日一早就聽到了一個叫許墨的女子被賜封做了貴妃。
不到兩日,司令的後宮就多了兩位妾侍。
百姓們也想擁有這等殊榮,但他們也隻能想想,卻是無法得到。
張愛玲從懷裡拿出了兩個鐲子,分彆帶在了張春華和許墨的手上,讓她們以後要好好輔助薛禮。
張春華和許墨感動得點了點頭,摸著手中的鐲子,心裡暖烘烘的。
而另一邊,座山雕走到了薛禮跟前,小聲道,“司令,流朱之事我已經查明,流朱的老百姓卻是過得不好,而且的確是那些官府的人做的手腳,要不要我……”
“豈有此理!”還沒等他說完,薛禮慍怒地重重拍了桌子。
沒想到流朱那幫畜生不做事就算了,還欺壓老百姓,實在是不可饒恕,他非得過去揪出這個帶頭的人不可。
薛禮狹長的眸子危險地眯起,“這些人當中,有誰是欺壓百姓欺壓得最嚴重的?”
“欺壓百姓最嚴重的,是一名喚作朱清的地方官,整日搜刮老百姓之物,但整個流朱都沒有人敢動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