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寶兒,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蕭寶兒笑著道:“這位是鬼手婆婆的關門弟子,擅長解毒。”
袁妃可沒聽過什麼鬼手婆婆。
“一個乳臭未乾的小丫頭,會做什麼。”
皇上看著她,覺得這人越是沒本事,對自已越是有利,她隻等著看皇上的笑話便是,她道:“袁妹妹,人不可貌相,說不定人家真的有本事呢。”
蕭寶兒笑望著皇後,道:“皇後娘娘說的對,人不可貌相。”
袁妃看著蕭寶兒道:
“蕭寶兒,倘若她不能醫好皇上,本宮絕對繞不了你。”
夭夭進了乾清宮,皇上斜靠在龍床前,看著夭夭進來,微微皺了皺眉道:“這個蕭寶兒,找人也不給孤找個靠譜點的,一個黃毛丫頭,能有何信服?不過這丫頭長得倒是不錯。”
站在皇上身側的太子爺,瞧見夭夭,若不可察的挑了挑眉,似乎對進來的女子很感興趣。
那目光絕對是認識的。
夭夭隻覺得那道視線很討厭。
“蕭寶兒,聽說這沈家的庶女,以前曾經為魏軒宇跳河過,你怎麼會對這麼個女子感興致呢?”
皇後聽後嘴角迷之微笑。
蕭寶兒無所謂道:“可惜了魏公子死了,本世子不會跟一個死人去計較。”
剛才還得意的皇後,想起他那侄子的死,心中瞬間一沉。看著袁妃的眼神,便有了幾分的狠意。
袁妃不會放過她,便道:“聽說是刑部走水了,魏公子是被活活燒死的,也不知道這魏公子走的是什麼運。”
“殺人償命,也算是報應了。”
皇後不耐道:“行了,讓這位姑娘為皇上診脈嗎?”
夭夭上前,在龍床前蹲下。
“請陛下伸出手腕,容奴為皇上請脈。”
皇上看了蕭寶兒一眼,蕭寶兒衝著他微微點頭。
他伸出手,那姑娘手指搭上去,居然有一種涼絲絲的感覺。
“姑娘多大了?”
“奴婢十四歲了。”
“哦,那你學醫多久了?”
“十四年了。”
“自小就學的?”
“是。”
皇後笑著道:“姑娘,在陛下麵前說謊,可是要欺君之罪啊。你可要想好了。”
夭夭沒吭聲,隻是把脈的空檔,她的心越發的往下沉。
果然是母子盅。
她沒有搭腔皇後,皇後微微僵硬,倒是也沒有在皇上跟前發火,她道:“裝的倒是挺像的,一會便讓你出醜。”
盛公公問道:
“姑娘,皇上身體如何?”
夭夭收回手,回眸從發絲間抽出一枚銀針來。
他道:“皇上,奴婢想要確認一下皇上病情,所以需要紮破皇上的手指,可否?”
皇後道:“放肆,皇上龍體豈能允你放肆。不會診脈便不會診脈,不必故弄玄虛,皇上仁慈,即便是你診斷不出來,也不會懲處你的。但是倘若你不懂裝懂,那麼就彆怪本宮訓斥你了。”
袁妃吊起的心越發的下沉了,她到底會不會看診?
然夭夭並不管那兩位心思,她微微抬頭看向皇上,眉目之下閃著自信的神采,這姿態絕對不是一個十四歲的女子該有的。
心下不得不說蕭寶兒看人倒是很準。
皇上突然道:“盛公公,你來。”
“是。”
盛公公親自取了銀針,往皇上手指處紮了紮,血一點點的往外冒。
然這血液居然是黑色的。
盛公公慌了。
“皇上......”
誰都知曉,血液是紅色的啊。
而皇上的卻是黑色的。
這是中毒了?
袁妃驚呼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皇後娘娘,您到底怎麼照顧的皇上?”
皇後心中其實也是蒙的。
“太醫呢,讓太醫都過來。”
“皇後娘娘,若非妾身今日尋來神醫,怕是還不知皇上身中毒,您到底安的什麼心?”袁妃說著便往前一步,將夭夭扒開,趴在皇上病床前,道,
“皇上,太醫院院正乃是皇後娘家的人,平日欺上瞞下,可是現在居然敢瞞著皇上您龍體安危,真不知曉皇後姐姐安得什麼心?”
安得什麼心?皇上龍體不安,那麼她的兒子便能夠從中得利了唄。
皇後意識到她的言外之意,這欺君罔上之罪,她怎麼能認?
忙跪下請罪道:“皇上明鑒,妾身對皇上忠心耿耿,魏家對皇上更是忠心耿耿啊。”
太子爺也跟著跪下道:“父皇,兒臣以性命擔保,舅父家絕對沒有二心。”
袁妃輕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