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自已安排的天衣無縫......
天衣無縫?
不,袁家卻是知曉的。否則兒子的行蹤如何會被人知曉?
想到此處,魏國公心中便是一陣後驚。
“本官自然會去查,不過如今還麻煩你們將冰魄拿出來,讓本官試試。”
這會兒如月已經將冰魄拿來了。
夭夭上前將冰魄拿來,道:“這把劍正如侯爺所說,就是一把普通的劍,不論是誰都能拔得出來,至於為何袁公子和魏公子說他們會拔不出來,這個我也不知。魏國公若是想要探究,便試試吧。”
說著便將冰魄遞上去。
魏國公盯著冰魄,冷如寒鐵。
在齊劍君手中,如詭如魅,冰魄一出,便斬殺敵人無數。
然沈家夭夭居然說此劍對她不過是普通的劍,這難道是因為沈家夭夭是女子?
普通的劍?
魏國公將冰魄接過,試著拔出劍鞘,然嗤嗤一聲,冰魄居然被拔了出來。
魏國公皺了眉頭,合上冰魄,他望了一眼長遠候,長遠候領會,上前一步接過冰魄,隨意一拔,冰魄正如普通的劍一般,輕鬆拔了出來。
長遠候道:“我就說嘛,世上哪裡有這般神奇的劍,這冰魄就是一把普通的劍。”
“或許是劍生鏽了。”
夭夭道:“魏國公若是不相信,便拿回去找人試試吧。”
“此劍我便先拿回去,若當真無疑,本官便給你送回來。”
“等等......”蕭寶兒道,“此劍乃是夭夭陪嫁,入了我侯府的東西自然就是我侯府的,魏公怎可說拿走就拿走。”
“此乃罪證,本官自然要拿走。”
“罪證?魏公要著手調查此事嗎?”
“正是。”
“既然如此,那麼大家同僚一場,且我與魏公子又是好友,理應該幫襯一二才是。”
“......”
待魏國公走後,夭夭有些不解的望著他,道:“相公,你當真要幫他嗎?”
“夭夭不想嗎?”
“可是義父說他是壞人,不讓我多管閒事。”
長遠候輕咳一聲,道:“王將軍與魏國公政見不和,隨意說說而已,夭夭可莫要放在心上。魏國公如今痛失愛子,心中不痛快......也是個可憐人。”
可憐人?
哼,該死之人。
“是,侯爺。”
“怎麼還叫侯爺,該叫父親才是。”
“是,父親。”
長遠候滿意的點點頭,隨後一臉慈祥道:“你們回去吧,至於冰魄,為父給你們討要。”
蕭寶兒領著夭夭回去,出了門蕭寶兒便問道:“你之前不是說,王將軍以血引之,你才能拿得動冰魄的嗎?”
“啊.....”
“說實話。”
“不能說?”蕭寶兒微微眯了眯眼問道:“你們是不是達成了什麼協議?”
夭夭微微眨了眨眼,問:“相公以前說過,要娶我為妻。”
是有那麼一回事,隨後王鐵錘便提議讓兩家結親。
他以為一切都是因為他的喜歡,可原來不是那麼一回事。
蕭寶兒道:“他想要你做什麼?”
見她不說,蕭寶兒也不為難。
隨後蕭寶兒去了書房,到了晚上都不曾回轉。
夭夭本沒意識去尋他,倒是如月擔憂道:“夫人,您是不是惹了世子爺生氣了?”
沒有...吧。
如月瞧著那張迷蒙的臉便道:
“世子爺在書房議事還不曾用飯,夫人前去給世子爺送飯吧。”
若是真的生氣了,定是要哄一哄的。
書房就在臥室前院閣樓,那裡視野極好,能一覽全府風景。
夭夭領著如月和金子到了書房門外,便見到書房門外有侍衛把守。
夭夭上前,如月道:“世子夫人給世子爺送些吃食,你們去通稟一聲。”
“世子爺吩咐,誰都不見。”
金子皺眉,道:“站在你們麵前的可是世子夫人,不是誰。”
“職責所在,請夫人不要為難屬下。”
夭夭很欣賞,在她的軍中,多的是這般行事。
“嗯,這裡是給世子爺準備的參湯,麻煩你們送進去吧。”
其中一個侍衛將東西接過,夭夭正要轉身,便聽書房門被打開,和貴從裡麵走出來。
“夫人,世子爺請您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