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鐵錘這是有備而來啊。”
“這王鐵錘什麼時候學聰明了?”
經此一戰,皇上對王將軍會更加倚重。
蕭寶兒眯了眯眼,自已這是又被擺了一道。
他看向夭夭,問:“這些日子我一直在查王將軍身邊多了什麼人,可是除了你以外,卻沒有彆人。”
夭夭看了一眼蕭寶兒道:“世子爺的調查僅限於此嗎?”
這是赤裸裸的嫌惡啊。
然不等他說,夭夭便道:“紅梅居士入京了。”
蕭寶兒還沒說什麼,便聽劉謹驚訝道:“便是那個得其著得天下有著傾世之才的紅梅居士?”
“是。”
“王鐵錘居然能找到紅梅居士?就說咱們太子爺三顧茅廬,且都沒有見他一麵呢,王鐵錘?憑什麼?”
“刹......”
劉瑾話音剛落,便見一個大梁武士上了擂台,那武士一看就不是善茬。
“瞧瞧這人這噸位,一看就不好應付的。”
夭夭道:“此人笨重,要應付他隻要尋一個與他相同噸位或者身姿敏捷之人。”
蕭寶兒望過去道:“麻煩。”
不過好在,這一次的大梁又贏了。
就如她所說的,王鐵錘讓一個身姿矯健的將士上台了。
隨後連著幾場比賽,都是大梁將士贏了。
皇上高興,然卻沒有傲然。
“我大梁地域廣闊,底下也是人才輩出。小王子若是不急,可以多留幾日,瞻仰一番我大梁文化。”
夏丸子臉色不大好,硬著頭皮道:“是。”
竹葉修看了一眼馮克,然後吩咐身邊的人下台下去看看。
“巴裡,你上。”
王鐵錘想讓屬下去,然蘇大好自請道:“將軍,讓我去。”
王鐵錘微微望向夭夭那邊,微不可查的瞧見夭夭頷首,他才道:“你去曆練一番也好,切忌不要魯莽,尋找敵人破綻在行出手。”
“王將軍,你越來越有大將軍的影子了。”提及大將軍,蘇大好嘴角便有些冷意,“敢誣陷我們大將軍,看我如何教訓他。”
蘇大好一躍上了台,看著巴裡伸手做了個請字。
蘇大好與巴裡的比賽,不僅僅大梁皇帝關心,就連西夏小王子都覺得有些緊張。
“蘇將軍本王認識,是難得的將士。”
皇上道:“小王子認識他?”
“就是他殺了修將軍的父親。”說這話的時候,可以看見竹葉修的目光沉痛且泛著惡意。
兩國交戰多年,其中血海深仇,不是一句求和便能夠打發掉的。
可那又如何呢。
皇上隻道:“今日兩國議和,他日這種情況便能避免。這是利民利國之大事,還望小王子回去,多與貴國太後說幾句。”
“好......”
“啊......”
正當小王子要說好說,便聽台上一陣尖叫,皇上望去,正瞧見蘇大好痛苦的捂著臉。
“你居然使毒素......”
鋪國公看著已經快步走入了賽場,然比鋪國公更快的則是蕭寶兒,他知曉夭夭回醫,直接便拉著夭夭道:“快去給他看看。”
蘇大好與他的關係也算是融洽,且他為人正直,僅有的他看得上的人。
絕對不能有事。
巴裡道:“兵不厭詐,蘇將軍,我們青將軍的仇,今日我便是報了。”說著便要一腳揣上蘇大好,然夭夭比蕭寶兒更快的上了擂台,一腳擋著了巴裡的踹過來的腳,隻聽哢吧一聲,巴裡的腿斷了。
夭夭忙上前與蘇大好把脈,中的青眠,中毒者若是一個時辰後沒有解藥,便會渾身筋脈斷裂而亡。
這該是世上最狠毒的毒素。
夭夭看著巴裡,眉眼中泛著冷意,讓人瞧著恍惚數九寒冬赤膊者上身在人群中走動,既冷,又羞憤。
“解藥......”
“什麼解藥?我不知道你說的什麼意思?”
“哼......”
鋪國公在台下一聽自家兒子中了毒,忙去尋皇帝陛下,他跪在皇上跟前道:“皇上,我兒被人使詐,中了毒,求皇上做主。”
皇上還不曾說什麼便聽竹葉修道:“什麼中毒?莫不是打不過,便要訛上我們?”
“你......剛才我們都瞧得清楚,剛才隻有他們兩個,除了他誰還能與我兒子下毒......”
“說不定你兒子是裝的,為了逃避輸了的恥辱,故意為之......”
“......”
“且你們這是做什麼?人多欺負人少是不是?原來大梁的人便是這般行事的,一點誠意都無,看來本將軍回去要與太後好好說說才是......”
“你......”
好不容易得來的和平,皇上不忍心打亂,他微微揮手道:“蘇大人,將蘇將軍抬下去,尋太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