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香惜玉個鬼。
那分明是竹葉修在世子夫人跟前毫無招架之力啊。
然瞧著蕭寶兒輕鬆的笑著,皇上輕輕頷首道:“你家夫人醫術不錯。”
“是啊,鬼手婆婆的徒弟,最善用毒呢。”他看著夏丸子目光微暗,則道,“夏王子放心,為了兩國的和平共處,我家夫人必然不會這般下作使用毒,必然會以和為貴......”
夏丸子尷尬的笑了笑。
“快看......”
太子爺輕諷道:“蕭寶兒,你是不是沒滿足過你家夫人,讓她在這種場合饑不擇食,沒瞧見在場還有女眷嘛?她真是不要臉......”
蕭寶兒望過去,然見到夭夭正拔出劍奴,指著竹葉修的胸前,劍奴利刃,所指之處,衣物儘裂......
蕭寶兒知曉她在做什麼,麵上沒有什麼表情。
嬉笑道:“太子爺,我是他的相公我都沒說什麼,您急什麼?難不成您心中有鬼不成?”
“你家夫人什麼德行,早就傳入京都,世子爺難道不知?”
“不知。”
“你......”
然夏丸子瞧著他已經快將竹葉修的腰帶斬斷,此等羞辱人的動作絕對不能,不然西夏的麵子全丟進了。
“且慢......”
他衝著皇上一拱手,便道:“皇上,我們輸了,大梁果然是人才輩出,非我輩能比的。”
皇上很滿意。
看了一眼蕭寶兒,然見蕭寶兒冷聲道:“我家夫人還沒有玩夠,豈能有你一句認輸便作罷?”
“......”
夏丸子求救與皇上,然皇上也搞不定蕭寶兒。
就微微撇開目光。
隻是目光看向台子上,正瞧見世子夫人手握劍奴正一點點的刺開他的衣襟,然而那竹葉修目光憤恨,卻無能為力,他根本就站不起來。
皇上雖然不解,但是竹葉修跪地的情形讓他非常舒適。
西夏以不知大梁習俗為由,從來不曾對他行跪拜之禮。
哼,如今......沈家夭夭倒是很有本事,不僅醫術高明,就連這功夫都是一等一的。
夭夭嘴角輕諷,她與外婆學習毒素,然毒醫不分家的,她清晰的知曉人體內的穴位。
怎麼能輕易的製服對方。
竹葉修的輕敵讓其注定該是這種結果。
當劍指著他腰側,敞開的胸膛,讓人遐想。
竹葉修輕笑道:“世子夫人若是看上了本將軍,直說便是,你們大梁有句話叫什麼,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
“......”
“隻是這大庭廣眾之下的,世子夫人莫非要強上我不成,世子夫人沒有羞恥,本將軍可不願意奉陪呢......”
若是旁人聽到這些話,早已經羞憤自儘,然而夭夭目光冷意,看著他毫無波瀾。
然而夭夭怎麼會在意這些,她一刀下去,隻聽嗤的一聲,他腰間有什麼東西掉落,滾在夭夭跟前。
竹葉修瞧見,心中一緊,他看拿著夭夭注視著那東西,他突然間大聲嚷嚷道:
“你個不知羞恥的賤*貨,本將軍才不會看上你,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本將軍最喜歡清純可愛,像你這種水性楊花的本世子根本......就看不上。”
這一聲呼喚,場內的京都貴人們,紛紛議論紛紛。
“這世子夫人實在是太大膽了些,居然在這種場合勾搭西夏將軍?這將世子爺放在何處?”
“果然是本性難改,腦子也太蠢了些,西夏將軍對我們大梁恨之入骨,她豈能落得好?”
“誰家有這麼個女兒,真是倒了八輩子黴了。”
“誰若是娶了這樣的女人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了啊,您看,郡主娘娘臉色黑成什麼樣子了?”
“世子爺倒是沉得住氣,居然沒有吭聲。”
“吭什麼?回去就等著被休唄。”
“......”
聽著眾人說辭,竹葉修便挑了挑眉,暗含挑釁。
夭夭隻是涼涼的看了他一眼,隨機撿起地上的青色瓷瓶,打開來聞了聞。
是解藥。
他往台下看了看,正瞧見蕭寶兒在台下,目光暗暗含著不悅。
她也沒說什麼,將瓷瓶扔給他道:“給蘇將軍服用。”
隨後夭夭便不必與竹葉修爭執,一腳將其踹了下去,隨後看著那些武士,無比慚愧道:“你們一起上吧。”
那些西夏武士見自家將軍受辱,早就憤然,如今見她這般暢猖狂,心中早就看不慣。
他們不由分說便上了台,可是教訓夭夭還不夠火候,十來個人,居然連夭夭的手指都不曾碰到。
夏丸子更是目瞪口呆,先不說被一個女子打的全軍覆滅,關鍵是她西夏武士在她跟前,根本就不堪一擊。
她僅僅是一個女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