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奴婢不敢,是盧夫人讓我來請侯爺過去的,不是我......”
“哦?既然要請侯爺過去,這是將侯爺當成藥了吧,這世上的確是有一種病,需要侯爺去方才能好,那是相思病。”
相思病?
郡主娘娘忍不住輕笑出聲,白了一眼長遠候,且道:“雖然每次盧夫人都沒有事,不過爺還是去看看,免得狼真的來了......”
長遠候麵色尷尬不已,隻覺得盧夫人太不懂事了,讓他在新婦跟前丟人現眼。
長遠候道:“本候還公事要辦,既然是病了,就去找大夫。世子,雖為父去書房。”
“是。”
“可是,侯爺......”
郡主娘娘看了一眼冉嬤嬤,冉嬤嬤會意道:“世子夫人,老奴領您過去給盧夫人瞧瞧吧,這萬一是真的,總歸不能耽擱。”
那丫頭見王爺走了,自已又被冉嬤嬤三推四阻的拎出了門,無奈之下,便道:“世子夫人請。”
盧夫人住在離主院很遠的地方,聽府上的人說這位盧夫人平日不吭不響,儘心儘力的侍候主子,不爭不搶的,但是隨著孩子越來越大,這位盧夫人的心思便越發不純正了。
偶爾來這麼一回,便也是惡心人。
夭夭過去,那盧夫人正躺在床上哼唧,見有人來,便以為是侯爺,她忙起身來,喚了一聲侯爺。
然瞧見來人不是侯爺,突然間定住了。
“啊.......”隨後忙鑽入紗帳內。
冉嬤嬤見著她一臉嬌羞尷尬,心中冷哼一聲:上不得台麵的東西,穿著這般輕薄,定然是要勾搭侯爺的。
她上前一步,冷冷道:
“盧夫人病了,侯爺請世子夫人來與盧夫人您瞧一瞧。”
盧夫人問:“侯爺呢?”
“侯爺與世子爺有公事要談,讓奴婢尋大夫給你瞧一瞧。正好世子夫人懂一些醫術,便先過來與您瞧病。”
盧夫人看了一眼夭夭,滿眼的抗拒。
夭夭隻一眼便瞧著她是裝病的,便也不著急,靜靜的站著,雙目微微瞄向盧夫人,一個長相清秀的江南女子,且那麵相居然有三分似郡主娘娘。
夭夭心中略略疑惑,長遠候怎麼會在喜歡了郡主娘娘那般的女子後,又會喜歡上這位呢。
思索一陣後,便曉得了,郡主娘娘強勢,身份又貴重,做什麼事都按照規矩來事,故而侯爺才尋了這般女子慰藉自已。
盧夫人隔著紗帳溫婉解釋道:
“我剛才有些腹痛,如今又不覺得了,應該是昨夜著涼了,不勞煩世子夫人了。”
夭夭蹙眉道:“還是把把脈吧,萬一一會又疼起來了,我這邊也不好交代,還要勞煩您在讓人跑一趟去喚侯爺,總歸是不好的。”
盧夫人看了她一眼,軟語道:“既然如此,那便把把脈吧,也省的讓侯爺擔憂。”
夭夭上前,小丫頭忙遞上來一個小矮凳,她坐下來道:“麻煩盧夫人將手伸出來吧。”
如夫人隔著紗帳,瞧著夭夭,沒有吭氣。
而是將手遞了出來,夭夭伸手把脈,一會便道:“盧夫人最近可用了什麼東西擦身?”
“......”
“還是斷了吧,那東西雖然可以讓肌膚白嫩,但是用久了,這身上會有腥味的。”
“你什麼意思?”不可能,她是打聽了許久才讓人定製的,怎麼會有問題?
夭夭起身沒有在廢話,道:“盧夫人沒什麼事,我這藥就不開了,就先回去稟報了。”
冉嬤嬤看著道:“盧夫人,年歲總歸是大了,可不能如小姑娘那會折騰了,讓人笑話。”
盧夫人這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離開,待他們離開後,猛然間下床,一腳踹飛了腳邊的小凳子。
“什麼東西,不過一個奴婢,也敢嘲諷我。”
......
夭夭回了長風閣,蕭寶兒還不曾回來,她坐在院子裡的秋千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晃動著。
不一會,蕭寶兒回來了,瞧著夭夭坐在院中的秋千上,月光下,宛若仙子下凡塵一般。
蕭寶兒也沒有急著進去,而是靠在宮門下,悠悠的望著前麵的人。
相處久了,發現她是越來越大膽了,似乎並不如先前那般怕他打她了。
夭夭發現蕭寶兒回來了,跳下秋千,歡快的奔向他,直接摟著他的腰,小臉靠在他胸前,那模樣極其依賴。
蕭寶兒身後的和貴,感覺到這一幕有些辣眼睛,後退到院子外麵,還不忘招手讓金子和如月離開。
蕭寶兒看著他這般,頓時有些傻愣道:
“怎麼了?”
“想你了。”
蕭寶兒再次愣神。
“西院那位欺負你了?”
夭夭搖了搖頭,咕噥道:“誰敢欺負我?”
想想也是,他笑了。
將埋在她胸前的小臉兒捧出來,瞧著她眉眼如星辰閃爍,笑著道:“知道嗎?我最喜歡你晚上等我等的這般急切的模樣。”
就是因為知曉你喜歡,所以我才會這般佯裝。
是個男人,都會喜歡女孩子的崇拜。
夭夭微微揚首,看著他道:“我最喜歡世子爺您這張臉,英俊瀟灑,風流倜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