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嗬
“是嗎?或許你還有更喜歡的。”
蕭寶兒一個彎身將她抱起來,往房間而去。
夜半時分,兩人都累的依偎在一起,夭夭迷迷糊糊的聽蕭寶兒道:“魏五仁嘴巴硬,不肯承認他所做的事情,且他狡猾,將事情推給了外人。”
魏五仁私吞空餉幾十萬,這麼多銀子,豈能尋不出來?
“是銀子不知所蹤?”
“是。”
魏征,你的本事,果然是大呢。
可有些事拖得一時拖不得一世。
你想要留他一命,那麼我偏偏讓他死。
夭夭在他懷中鑽了鑽,道:“嗯。”
蕭寶兒看著她閉目安眠,心想她心中應該是急想要與魏國公一決生死的吧。
夭夭恍惚知曉他心中所想那般,突然間睜開眼,微微睜開眼,道:“世子爺,人若是有了牽掛,便會變得膽小怕事,極其惜命了,而你便是我的軟肋。”
蕭寶兒心頭一陣,眸光亮了亮。
摟抱著她的手,又緊了緊。
“放心吧,我定然會儘快尋找到證據的。”
夜半時分,她正眯著眼,感覺到身邊某人悄悄離開了。
隔日午後,夭夭便聽到一個好消息,說是魏五仁私自逃跑了。
私自逃脫,這便是重罪呢。
夭夭聽後,便笑了。
然而讓她更意外的則是,蕭寶兒很快便抓住了他,在他相好的哪裡,蕭寶兒一查,發現這個相好的手中居然握著大量的銀票,且她害怕,直接招供說銀子是魏五仁命她存著的。
這一下子,魏五仁再也狡辯不得,隻能承認了。
最後的結果則是被流放。
夭夭不喜歡這個結果,魏家的人唯有死才能消除她心中的恨意。
夭夭想了想,便想著出去一趟。
因有昨日出去的先例,她這一次出門,便沒有多少阻攔。
待她領著金子出了門,便直接去了珍寶坊,還是昨日那個掌櫃的,這次見到他,掌櫃的直接請她入了後堂。
“昨日屬下不曾有眼不識泰山,怠慢了夫人,請夫人原諒。”
“掌櫃的客氣了,芳年姐姐在嗎?”
“一會就過來。”
“嗯,我不便多待,一會你將這紙條給她吧。”
夭夭又問道:“昨日讓你給沈家送去的頭麵,你送去了嗎?”
“還沒,大小姐讓師傅重新做了了一套嶄新的,還沒送過去。”
“不必如此,隨意給我挑一個吧,昨日她都瞧了什麼?”
掌櫃的從櫃上拿出幾件物品,都是一等一的好。
夭夭也不客氣,直接拿在手中,欲要出門,便瞧見一穿素衣的男子走進。
陸辰逸?
夭夭沒想過會在這裡遇見他,眸光中微微閃著恨意,然而很快便收斂來了。
陸辰逸感覺到了,前幾日傳聞說她是齊家的幺女,他覺得荒唐,可卻又耐不住前來一探虛實。
今日瞧著她渾身上下,並無齊嬌嬌的模樣,唯有那雙看著她的冷目望著他,讓他心存愧疚。
“你是誰?”
掌櫃的瞧著這人,忙上前,將兩人隔開道:“客官,裡麵請,您需要點什麼......”
陸辰逸直接將人給推開了,他望著夭夭,問:“你是齊嬌嬌嗎?”
夭夭看著他道:“神經病......”
他給掌櫃的一個眼神,掌櫃的明白,忙上前將人給拉走。
夭夭轉身便離開了。
陸辰逸,你不配知曉我的身份。
夭夭離開之後,便直接去了沈家。
這一次蕭寶兒沒有跟來,沈青鬆看她的眼神多了份懷疑和愧疚。
李氏看她的目光也很柔和,她道:“你大姐就要嫁給蕭玉了,你們姐妹兩個同入長遠候府,日後可要多幫襯一二。”
夭夭說著場麵話道:“都是一家人,說什麼幫襯不幫襯的。”
李氏看著夭夭,心中暗暗疑惑道:“這丫頭什麼時候變的這般難纏了?”
“夭夭,世子爺是不是很喜歡你?”
夭夭道:“不知道,前段時間世子爺還將我吊在樹上來著,因為我動手打了他。”
李氏想要開口的話,生生憋回去了。
“你打他?”夭夭一臉犯錯了的模樣,李氏心涼了半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