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在,她不鬨脾氣。再說了,你將她封鞘放在我那房中,辟邪的很。”
“......”
“那要不放你那庫房裡,彆人也看不見,就是讓人瞧見了,那就說你收藏的,你不是愛收藏這個嗎?”
夭夭是真不忍心自已心愛的東西被這般糟蹋。
然而蕭寶兒沒吭氣,夭夭突然間捂著肚子。
“哎呀呀,我這肚子疼,我估計這孩子是留不住了,這怕是要出事啊......”
蕭寶兒這一緊張,扔下冰魄,趕緊去扶住她,然而夭夭乘他不注意,伸手將冰魄攬入懷中。
回到臥房內,蕭寶兒請了禦醫來,認真的給夭夭請了脈。
禦醫看著世子爺緊張的模樣,還以為世子夫人出了什麼事,這脈象平穩,康健的很啊。
他起身道:“世子爺,世子夫人這身子康健,小世子爺也是安安穩穩的,並無大礙。世子爺若是不放心可以先觀察一陣,若是再有不適,在喚老臣過來。”
“秦禦醫,你確定嗎?剛才她很疼的模樣......”
秦禦醫笑了,小聲道:“世子爺,要不您問問世子夫人......”到底想要乾嘛。
“你是說......”
秦禦醫忙道:“這女人嘛,都這樣,習慣就好......”
夭夭在床上,透過帷幔,看著外麵兩人偷偷咬耳朵,莫名有些心虛。
她偷偷的將冰魄藏在被子裡,想要掩蓋一切。
蕭寶兒送走禦醫,瞧著一動不動的床,最終妥協道:“我會將冰魄放在庫房裡的,你拿出來吧。”
夭夭一聽這話,一躍而起。
嚇得蕭寶兒忙道:“你小心些。”
“我沒事,我沒事,那什麼我,我親自送過去,鑰匙給我,以後這庫房的鑰匙給我留一把。”
“夭夭......”彆太過分。
“那什麼,不是說讓我挑首飾,方便我進去拿啊。你瞧我這身上,素淨了,你瞧人家二房那柴郡主,一出門,滿頭朱釵,綾羅綢緞,左擁右護的......”
“你身為侯府世子爺,怎麼就等低人一等呢?馮嬤嬤都說我這穿著氣派都要壓人家一頭呢。”
“你說你堂堂一個世子爺,皇上身邊的紅人,說一不二,怎麼讓自已女人活的這般的憋悶呢,庫房鑰匙都不給......你是舍不得哪些首飾嗎?”
自已女人?蕭寶兒眼神微微一亮。
夭夭見她有反應,再接再厲道:
“兒子啊,你將來可不能學你父親,你一定大方得體,寵愛老婆夫人,彆這麼小氣吧啦的,摳......”
“當然可以,整個長風閣都可以認你隨意支配。”蕭寶兒上前一步,貼近她幾分,悠悠道,“也包括我。”
“啊?”
“怎麼,你不要?”
要說不要,那冰魄就要被拿走了。可若是說要,這不就跟說我傾慕你一般嘛?
哼,美得他。
“怎麼,不願意?”蕭寶兒似乎也不強求道,“暗七,將東西收拾出來,埋......”
“等等。”
蕭寶兒笑著問:“怎麼?”
“......”
“我朝堂還有事,你慢慢考慮。”
“等等。”這忍一忍也就過去了,“哎呀,爺,您明知曉人家心意的嘛,乾嘛還要問人家,討厭。”說完夭夭自已都想吐,轉身跑了。
蕭寶兒隻覺得天靈蓋有些供血不足,渾身上下恍惚被人給下了降頭一般,動都動不了。
好在夭夭她也有些不好意思,說完話就跑了。
夭夭跑出來沒多遠,不一會暗七便過來了,給了夭夭一把鑰匙。
夭夭莫名:這就行了?
正想著什麼,正見金子衝衝走來,看見暗七在,神情有些猶豫。
暗七道:“屬下告退。”
待暗七退下了,金子才回稟道:“主子,馮瑞傳來信息說,馮克並沒有死,他還活著。”
“怎麼回事?”
“這...大小姐那邊讓我們警惕一些,說是馮克掩藏在京城的貴族圈裡,讓我們小心些。”
夭夭臉色瞬間暗沉,該死的,這人還真是陰魂不散。
“馮瑞怎麼樣?”
“不大好,被大小姐的人救回來的時候,隻剩下半條命了。”
夭夭輕哼,很好,馮克,你果然禽獸不如。
“大小姐擔憂她會拿你的身份做文章,讓你趕緊抽身。”
夭夭無語,隨機輕哼,道:“告訴我二嫂,我等著他來尋我。”
馮克,你必須死。
金子似乎早就料到是這個答案,她心中微微歎息,隨機問:
“主子,紅梅居士進京了。”
夭夭聽到這個名字,微微不悅道:“這人倒是倒是會撿時候啊。”
“嗬嗬,不知他用了什麼法子,讓皇上親自請他出山來,這會兒已經在朝堂上了。”
“嗯,這倒是她的作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