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宮中暗處,兩道身影,一前一後穿梭在屋頂之上,隻一會便停下來了。
夭夭看著身後的蕭寶兒問:“你想跟我到什麼時候?”
蕭寶兒立定住,看著前方充滿著敵意的女人。
“你從醒來,可曾想過我?”
夭夭冷聲道:“從我醒來那一刻,我便想著,該如何殺了你。”
“嗬,可從你走那一刻起,我便想著,該如何迎娶你。”
夭夭冷哼道:“你若是想死的快一點,我可以現在就遞一把刀子給你。”
“......”
隔日一早,夭夭下了朝之後便出了宮,宮門口來接她的則是張闖和金子。
“主子,您......真的是您嗎?”
金子?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咱們先回去。”
齊王府
除了金子還有她二嫂王芳年。
“我走後,沈家夭夭是如何出事的?”
有些事情,王芳年並不想要她知曉,徒添煩憂。
她暗暗給金子使了個眼色,金子明白,她道:“她突然經曆這種駭人聽聞的事,心理上受不住,一直戰戰兢兢的,她幾次想要打了孩子,是世子爺勸住了她,可最終還是......”
王芳年道:“這生孩子九死一生,也是她沒有這個福分。”
夭夭想要問問那孩子怎麼樣了,可最終還是沒說。那怎麼說也是他第一個孩子,他不會虧待他的。
“沈家夭夭埋在哪裡?”
“......”
京郊
夭夭站在沈夭夭的墳前,突然間不知道說什麼。
“借身之恩,我齊家世世代代皆念在心中,沈家不要你,我齊家要你,以後你便是我齊家姑奶奶,那孩子,我齊家必定看護。”
金子見主子站在那久而不動,便上前道:“沈家姑娘對主子懷著感激之情,若非主子,她早已經是個死人,若非主子,她父母也不會回轉,雖然沈家那般對她,可她身為人子,並不埋怨。”
是啊,她是個好姑娘。
夏風習習,微微吹過,似乎是她與她結下的承諾,又或者是感謝之情。
然正在此刻,夭夭感受到周邊有人靠近,她眸光一暗,發生一聲冷笑。
不出半刻,那些人全部死絕。
“主子,怎麼不問問是誰派他們來的?”
“不必。”
她知曉是誰。
那夜她本就是去靜妃哪裡調查,本想看看裡麵有沒有自已想要的,可卻不知,直接聽見他們承認了。
有什麼比她親口承認還要好的證據呢?
想要殺我,那麼咱們就等著瞧吧。
然而還沒有等夭夭動手,宮裡麵便發生了一件大事。
蕭承在宮中練習騎馬射箭,然馬兒突然間發狂,直接將蕭承摔了下去,且馬蹄兒生生的踩在了蕭承的腿上。
太醫說,那腿疾是好不了。
這件事發生的時候,夭夭正在宮中與皇上議事,且隨著皇上一塊去看望蕭承。
宮門外,蕭寶兒且在哪等著呢。
他攔著夭夭道:“是你做的手腳嗎?”
夭夭冷哼道:“前段時間我在外遇到了刺客,那些人狠毒無情,是世子爺你動的手腳嗎?”
“不是......”
夭夭笑了道:“這麼多人進入你侯府墓地,你說不是......不過我相信,畢竟世子爺不會這麼蠢的在自已的地盤殺人滅口......”
“......”
她抬腳進去,瞧著眾多太醫,紛紛搖頭歎息,無計可施啊。
“傷了筋骨,三皇子日後怕是會落下......殘疾......”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馬兒會發狂?靜妃,你到底是怎麼看顧的孩子......”
靜妃淚眼朦朧,整個人卻說不出話來。
身邊侍候的嬤嬤道:“皇上,給皇子騎的馬都是經人訓練的,溫順的很,怎麼就突然間發狂呢,這其中必然是有人作祟,陷害三皇子啊......”
那嬤嬤突然間看向蕭睿發難道:“晉王殿下,您已經是晉王殿下了,皇位唾手可得,您怎麼還不放過我們家的三皇子啊,三皇子年幼,待人溫和,他根本無意與您爭奪那個位置啊,您怎麼能......”
“你胡說......”
“晉王殿下,我們家娘娘顧念著與萌妃姐妹情深,視你為親生兒子般照顧,而你因為廢後三言兩語挑撥便懷疑我家娘娘,三番五次前來質問,且我家娘娘心善,不曾像皇上告狀,可你卻心升怨念,對三皇子下手,那可是你親弟弟啊.......現在他傷了腿,你滿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