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聽見魏國公怒道:“當初不是我兒子拔出冰魄的,是嗎?”
王將軍道:“國舅爺這是何意?我怎麼聽不懂呢?”
“當初那女子也在你跟前,是她拔出了劍吧?我兒一直說不是他,我還不信,原來這一切都是你們在搞鬼?”
當初他急與護住兒子的命,卻忘記去驗證那些傳言,沈劍君的話,猶如魔咒一般,在他腦海中轉悠。
“國舅爺說話可要講證據,怎麼能隨口汙蔑?”王鐵錘死活不願意承認,“可惜了,魏公子死了,國舅爺這輩子都沒辦法去驗證了。”
“你......”
“國舅爺若是沒什麼彆的事,就請回吧。本官今日嫁女兒,還有客人要待。”
“......”
國舅爺走後,費曼便上前,王鐵錘見著,問:“不是讓你去送親去了,回來作甚?”
“來向你印證些事。”
“什麼事?”
“你家姑娘,是誰?”
王鐵錘微微挑眉,道:“魏征前往洛城去抓人,隨後齊家上下三百多人命枉死,最後唯有魏征一人回京,你不覺得這很可疑嗎?”
“以大將軍的能力,若是反擊,無人能敵。”
王鐵錘蹙眉反駁道:“不會的,大將軍他要殺也殺西夏敵寇,絕對不會殺自已人,我相信他。”
費曼征然,心中頓時豁然。
是啊,大將軍絕對不會殺自已人。
但是那三萬大軍若非大將軍所殺,那麼是誰?魏征?
不可能的,魏征沒有理由也不可能將三萬兵馬儘數殺掉的。
可是那三萬大軍真的沒了。
“我自然是相信大將軍不會殘害自已人,可是...”證據確鑿啊。
“老費,事情總有一日會真相大白的,你我便等著吧。”
......
洞房花燭,夭夭從天亮等著天黑,蕭寶兒終於忙完了所有,回了房。
此刻的夭夭已經沐浴,身穿一襲白色的直綴,腳上沒有穿鞋,踩在柔軟的軟墊上,此刻正趴在婚床邊,昏昏欲睡。
蕭寶兒沒有打擾,而是先去耳間去沐浴,再次回來,便瞧見夭夭一臉莫名的看著室內,似乎還沒有反應過來自已身在何處?
如此可愛的模樣,蕭寶兒微微笑了。
“睡醒了?”
夭夭見到蕭寶兒那一刻,回魂了。
忙站起來道:“相公,你回來了?”
相公?這稱呼不錯,
“嗯。”
蕭寶兒今日忙了一日,確實有些累的,他抬腳邁向床,便坐了上去,隻是剛坐下便覺得被什麼東西膈應了,伸手去摸,便摸到一個本子,拿起來一看。
咳咳
春宮圖
蕭寶兒眉頭微調問:
“夭夭好興致。”
那是剛才她無聊看的東西,越看越想睡,剛才醒來了,便忘記處理了。
尷尬?沒有。
“相公覺得這畫上動作如何?”
這下子蕭寶兒有些尷尬了,他揚眉看著夭夭,然夭夭臉不紅心不跳的,臉皮厚的很。
然夭夭捕捉到蕭寶兒耳根子紅紅的,笑了。可是她也僅僅是聽彆人說,具體怎麼做,她根本就不知道。想起昔日隊友在軍中說的葷段子,
她壞心思的伸手將他的下顎抬起,壞笑道:“這位爺,讓奴家來侍*寢如何?”說著便將蕭寶兒推倒在床上,直接欺壓在上去。
“洞房花燭明,燕餘雙舞輕,世子爺,您現在心境如何?”
“那你還問什麼?”
“額?”
夭夭還沒反應過來,身*下之人突然間伸出手,大手蓋著她的頭,往下按著,四目相對,薄唇相撞。
他唇畔的酒香,衝*刺她鼻息到口中,夭夭怔住了,傻愣愣看著身*下的人兒,俊俏的臉兒......
以前總是聽說,聽說啊......
然今日真正的接觸,她隻覺得渾身顫栗,不知接下來該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