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大人,這齊祥可是你帶來的呢,你有什麼不服氣的?”
蕭寶兒真是有一副起氣人不償命的嘴。
魏征看著滿殿的人,說不出到底是什麼滋味,隻覺得心口堵堵的,有一種山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
不,他不能就這麼倒下,絕不.....
“皇上,還有一事,那便是冰魄,那把劍是魔劍,此事還是陸辰逸告知臣的,他絕對知曉掌握冰魄著,必然就是齊家的人。且他前不久還堵世子夫人,欲要問她是誰?”
“世子爺與叛臣勾結,欲要攪亂朝堂,其心不純,望皇上明察。”
眾人瞧著陸辰逸,但聽他一句道:“皇上,齊家出事,冰魄便一直藏在臣的府上,臣確實也碰不得他。”
“皇上,您看,臣說的絕對沒有虛言,他們汙蔑臣,欲要為叛臣說話,他們這是拉幫結派,欲要逼迫臣與皇上您啊。”
說著魏征便跪下來,狠狠的磕頭,求皇上為他做主。
皇上問:“冰魄現在在哪?”
“就在宮門口,請皇上命人將其拿過來。”
費曼對皇上微微頷首,皇上才道:“盛公公,派人去拿。”
冰魄被人送來,皇上禁不住上前一步,他欲要伸手去拿,魏國公忙上前一步道:“皇上,小心被此劍傷著。”
皇上看了他一眼,便道:“魏征,無礙,朕也想看看,傳聞中的神劍,到底是何模樣。”
然皇上抓起來,將冰魄拿起,起初還有些小心翼翼,但是越發覺得魏國公有些小題大做了。
“這不過是一把普通的劍,魏征,你說呢?”
“皇上,以前並不是如此的,都是因為他真正的主子就在這裡,所以他才這麼乖巧的。”
“是嗎?”
阿祥輕蔑一笑,道:“真是可笑,我們將軍的劍,自然隻有我們將軍能拿得起。”
“胡說,皇上乃是九五之尊,這不是拿起來了嗎?”
“他拿起來的並不是我們將軍的冰魄,那是假的。”
假的?
“是,它就是一把普通的劍,我們少將軍的冰魄,三丈之內根本不能有人靠近。你看你這把劍,也就是個比普通的好點的破劍而已。”
王鐵錘暗狠狠的瞪了一眼他,隨後走出來道:“皇上,真正的冰魄在臣的院子裡存著。”
“怎麼在你那裡?”
“當初袁公子出事,臣便想著冰魄絕對不能在出來禍害人,所以便將其封在自家院子裡。”
“那蕭寶兒結婚的時候?”
“臣給的是假的,騙騙人而已。”
“......”
“冰魄脾氣怪異,臣不敢放他出門,想來當初陸大人將它存放在家,也是這般考量的。”
陸辰逸道:“確實是。”
皇上無奈道:
“王鐵錘,將冰魄拿回來吧。”
“是,皇上。”
這一次,是一位將士將冰魄裝入盒子中,給呈上來的,那將士穿著極厚,但仍然掩飾不住寒意呢。
冰魄一到,阿祥便抑製不住的激動,他想起身,然卻被王鐵錘壓製住,王鐵錘道:“不得放肆。”
“那是我們將軍的劍。”
“你家將軍已故,此劍便已無主了。”
“......”
夭夭暗暗瞪了一眼王鐵錘,輕聲咳嗽一聲,提醒他好好說話,王鐵錘落在阿祥身上的手頓了頓,隨後收回,他便道:“皇上,臣已經試探過,沈家姑娘並不能打開冰魄,當日魏公子和袁垤...應該是冰魄它發了脾氣,刻意為之。”
“不,我不相信,那日明明是她刻意為之,讓我兒成了殺人凶手,隨後又用這把劍殺了我兒的。”
“你們若是不相信,那麼便試試看吧。”
“怎麼試試?”
“讓她試試,倘若她不能拔出此劍,那麼我便無話可說。”
夭夭問:“你無話可說,是不是就是認了自已的罪責?”
“認什麼罪?本官沒做過的事情,本官絕對不認,是你們串通起來要害我的。”
夭夭哼了一聲,道:“我是沈家的女兒,這把劍我根本就拔不出來。”
夭夭說著,便走上前去,從盒子中將冰魄拿出來,隨後佯裝一副被冰到的模樣,將冰魄扔下了。
“好冰啊。”
蕭寶兒將身上的外衫退下,裹在她手上道:“冰魄顧名思義,乃是冰之魂也,自然冰手,還是用東西裹著吧。”
夭夭微微望向他,清明的眸子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以及寵溺的光芒。
夭夭將衣服纏繞在手上,這一次便沒有裝腔作勢,而是直接拿起來冰魄,然後使出吃奶的勁,也沒有動冰魄分毫。
阿祥失望的望著,隨機道:“我們將軍的劍,除非我們將軍準允,否則無人能拔得出來,然我家...將軍已故,她怎麼可能拔得出來。”
“當初竹葉青想要盜取我們家將軍的劍,反而被我將軍設計,說要他用血喂之,便能打開冰魄,哼,愚昧之人,最後血流而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