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紈絝戰神7(2 / 2)

可是……

臨安侯起身怒斥道:“你這婦人怎麼這般計較!”

“義勇侯現年才十七,弱冠都未至,他在宮中長大,難免會有些挑剔,再說他現在身在病中,就是耍耍脾氣又如何,你我大人難道要和一個孩子計較?”

小心伺候一個侯爺是攀附權貴,但縱容一個孩子就是長輩慈愛了。

“以後這些小事不用再和我說,小侯爺要做什麼就任他去做,你要是料理不過來,這偌大的臨安侯府,自然有旁人做的。”

臨安侯不再聽王氏掰扯,轉身去了其他侍妾的院子,徒留王氏在原地錯愕。

往日她這丈夫最好拿捏,隻要扯出侯府顏麵的大旗,總是能讓她得償所願,怎麼今天……

王氏忘了,之前的臨安侯是窮好麵子,所以處處怕損了顏麵,可是自從翟言到了府上,他在外交際如魚得水,到處受人追捧,明明白白的好處擺在麵前哪是三言兩語能挑撥動的。

先臨安侯去世後,臨安侯府門可羅雀,葉景雖頗負盛名,但也隻是在低階官員和後院中,權貴們可恨死了這個鐵麵無私的禦史,自然不會登門。

王氏出身不高,旁的夫人看不上她,葉楹又不喜交際,以致現在臨安侯幾乎是被排除在京城權貴之外。

臨安侯這幾天到處交際,從未有過這樣的得意,哪裡願意又回到從前。

王氏一時沒想明白,隻想著不能讓葉景搭上義勇侯府的大船,在主君這裡碰壁後,目光就放到了葉景本人身上。

次日,等到葉景從禦史台回來,王氏早已在前廳等待他多時。

葉景恭敬行禮,她卻擺足了架勢,也不讓他坐下。

王氏裝作關心翟言道:“太醫們在藏書閣可有所獲?你身為臣子,自然要為君分憂,陛下將此重任交予你,你可不能讓陛下失望。”

葉景不知道她為何突然說這些,隻老老實實地回複:“已經有了些許眉目,還待送往宮內和李院正一同研究。”

王氏愕然,手中的茶杯也重重摔在案上,她隻是問問而已,等葉景說一無所獲後,她隨便勸勉幾句,再切入正題。

誰料……難道這小子運氣就這麼好,連太醫院院正都束手無策的毒物竟真能被他解決?

王氏內心急躁,麵上卻勉力擺出開心的模樣。

她慈愛道:“既然已經有了解決辦法,那就儘全力而為,你院裡那些老奴都不願意離去,若是強行趕走,免不得要多生波折,就暫且留他們數日,等義勇侯爺痊愈後,再行處置吧。”

在王氏的預想中,葉景不外乎會有兩種反應。

一是像從前那樣什麼都聽她的,不敢頂撞;二是仗著有翟言撐腰,硬是要和她對著乾。

她已經想好怎麼用孝道壓人,卻不料葉景愣了愣,竟是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什麼老奴要被趕走?夫人何出此言?”

王氏也愣了,她一直以為是葉景拾掇著翟言鬨事,要想解決問題,隻要製住他這個源頭就行。

若不是他,那……

還不待她想明白,一道高挑的人影就出現在了門外。

翟言冷哼一聲,也不進門,隻對一旁的侍從道:“一群刁奴冒犯了客人,本侯本想著顧及主人家的麵子,隻待主人對其發落,誰料人家主慈仆敬,竟顯得是本侯多事了。”

侍從趕緊回道:“侯爺您念著為客之道,已是多番忍讓,對這樣的人家何須留什麼情麵,那幾個刁奴竟敢暗中窺探您的藥物,是不是受了賊人指使想要暗害於您,隻有抓去大理寺審了才知。”

主從二人,一唱一和,好像立馬就要壓人去見官一樣。

王氏一聽,臉色都白了,趕緊上前阻攔:“侯爺,不可!”

“哦?王夫人不願管教刁奴,本侯幫你送他們見官,王夫人不感激本侯就算了,為何還在阻止?”

翟言眼睛微眯:“莫非,他們是受王夫人您的指使?”

“當然不是!”王氏立馬推脫,她穩住心神道:“此時正是侯爺醫治的緊要關頭,我隻是想著不讓這些小事打攪了侯爺和太醫們的正事罷。”

不等她說完,翟言立馬打斷:“那依你所言,還是本侯耽誤了你整治下人?”

王氏訥訥無言,不知該如何辯解。

翟言冷哼,吩咐侍從道:“我看這臨安侯府是不歡迎我等罷,你去讓太醫們都收拾收拾,我們就不在這裡礙著彆人的事了。”

他甩袖離去,王氏急到不行,趕忙推葉景上前勸阻。

她是想著讓翟言趕緊離府,讓葉景不能得到救了義勇侯的大功,可她不願意得罪了小侯爺的罪名戴在她自己頭上呀。

葉景被推搡著,無奈之下隻能開口:“請小侯爺留步,治療方案現才剛有眉目,是否有效果還未得知,還請小侯爺多等待一些時日以確定療效。”

翟言腳步停了下來,眼睛卻直直看向王夫人,“那還是算了吧,就怕有些人覺得本侯多管閒事,又是多番搪塞。”

王氏的臉色青了又白,白了又青,變換了好一會兒,才憋氣道:“是我處事不周,讓小侯爺受了委屈,日後我必然不敢再像今天這番自作聰明。”

王氏何曾這般低身下氣過,可即使如此,翟言也不鬆口,仿佛並不將她看在眼裡。

作者有話要說:2020已經過去,祝大家新的一年萬事遂意,好運滿滿

雖然總是斷更,但是回過頭一看,2020年我居然已經寫了22萬字,有點不敢相信……希望2021我能寫更多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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