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是老師。”五條悟說道,“在教書。”
“原來如此。”
“你都不覺得驚訝嗎?我每次告訴彆人我是教師,大家都會很震驚呢。”
“我這樣的人,都能做神父,五條你是教師也沒什麼奇怪的。”
他說的相當真誠,卻不知道哪裡戳到了五條悟笑點,白發的青年笑得渾身都在抖,自來熟地攬住了神父的肩膀,“在咖啡店工作好像也沒什麼意思吧,綺禮不如來我們學校當教師。我可以給你寫推薦信哦!”
神父沒有直接拒絕,隻是說,“你可以先看一看……說不定會有彆的人感興趣呢。”
兩個人說著話,就到了店的門口。
五條悟仰起頭來,第一眼就看到的是二樓的招牌,“我在報紙上看到過這個偵探,沉睡的小太郎還是逃跑的小五郎,好像破過很多案子。”
接著,他跟著神父進了咖啡店。
店裡的光線很陰暗,與五條悟先前想的聖潔感完全不同,大部分地方都關著燈,隻有在一側的鋼琴旁,打開了地燈。
有人坐在鋼琴凳上,穿著一身黑,僅僅最外麵搭著一條紅色圍巾。
在這種季節,他難道不熱嗎?
五條悟捏著下巴,雖然和他腦補的神聖管風琴有些差距,但是瘦弱俊秀看起來就充滿了文青氣息的年輕男人彈鋼琴,似乎也是一副相當有美感的畫麵。
這個人一看就是個文藝青年,左眼被繃帶纏住,留著稍微顯得有些長的頭發,充滿了日雜風的纖瘦憂鬱,五條悟感覺他是會在雨天投河自儘的人設。
那青年抬起了左手,在鋼琴上按下了第一個音。
他演奏的曲子是耳熟能詳的《致愛麗絲》,輕鬆明快的曲子,在他的演繹下,卻有種《致再也無法相見的愛麗絲》的感覺,是隻要聽了就會感到抑鬱的程度。
五條悟看向了「言峰綺禮」,神父閉上了眼睛,十分享受地聽著這首曲子。
五條悟:“……”
似乎是意識到了他的視線,神父先生忽然驚醒,歉意地對他笑了笑,叫停了那首曲子。
“太宰。”
“呀,是你啊,綺禮。”
青年抬起頭,在鋼琴上重重的按下最後一個音,抬起頭看向了一旁,語氣帶著微妙的譏誚,“今天的盤子都放在廚房裡,就等你回來清洗了。”
“這是我的客人,能麻煩你做點東西嗎?”神父就像沒聽見太宰話中的嘲弄,平靜地說道。
“讓我做?”太宰指著自己的鼻子,驚訝地問道,“他是你的仇人嗎,綺禮。”
“……我忘記了。”神父沉默了片刻,挽起了袖子,“那麼,請容我失陪片刻。太宰,能幫我招待一下五條君嗎。”
太宰將嘴撇成了「へ」的形狀,緩慢地點了點頭,“沒問題,既然來到這裡,那麼就也是我的客人了。”
“歡迎來到咖啡店。”黑色蓬發的青年拉開了附近的椅子,十分紳士地微微欠身,“我做的很不錯吧?曾經是黑手黨首領的男人為你服務的感覺如何呢。”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各位股東!!今天為大家送上首領宰的鋼琴獨奏,《致愛麗絲》,祝大家好夢(真的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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