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休想了想,覺得齊望千的主意也不錯,“你說的我可以考慮,不過我既然是驚器樓的客座煉藥師,可以半價給貴樓主提供一個。”
畢竟她名義上是客座煉藥師,而不是客座鍛器師或者客座製符師,不可能免費提供。
齊望千大喜:“多謝大師!”
被徹底遺忘的風連:“……”好想哭啊。
經過一個月的學堂教學,不論是講師們還是學子們,都漸漸習慣了這樣充實的修煉生活。
星月宮慢慢步入正軌。
晏休教會齊望千和殷無儘如何鍛造通訊器後,終於得到了一點空閒。
當然,鍛器的主力還是齊望千,殷無儘的確聰明,可他再聰明,也無法在短短數月時間內熟練掌握鍛器技術,齊望千的經驗是他望塵莫及的。
而且,他的築基期修為也不允許。
越學習,他就越覺得力不從心。晏休從不吝嗇他任何資源,隻要是他想學的,晏休就毫不猶豫教給他。
他的眼前是一片又一片廣袤無垠的知識海洋,他始終覺得自己學習的速度還是太慢了。
其實他的理解力和領悟力已經相當讓晏休滿意了,連晏休這樣的天才都在心中暗讚,可想而知殷無儘的學習能力。
除晏休外,感觸最深的當屬齊望千。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剛認識殷無儘的時候,這小子在鍛器一道上還是一片空白,可是現在,已經達到他學習鍛器四五年的水平了。
要是繼續下去,估計未來的聖元大陸又要出現一位鍛器大師。
這師徒二人怕不是要嫉妒死那些鍛器師。
有經驗之後,齊望千鍛造通訊器的速度越來越快,每鍛好一個軀殼,晏休就立刻將符籙與之進行結合。
短短一月內,星月宮四殿主與各堂講師都配了一隻通訊器。
這可是雙神品的法器!他們拿在手裡都忍不住顫抖。
在這一個月內,齊望千已經將這消息傳訊回樓內,他爹娘和諸位長老全都驚異不信,可他們又深知齊望千不是個會說胡話的人,故糾結不已。
齊望千也沒跟他們分辨,反正時間會證明一切。
至於擎雲宗的三位,葉維青隻是傳訊回藥峰,言及星月宮主鍛造出了可以千裡傳音的雙神器。
藥峰長老和言長老收到傳訊符,對千裡傳音不感興趣,但對雙神器還是表達出了不信的意思。
葉維青便也沒多作解釋。
而風旬,他如今隻專注治療,沒想過傳訊回去,反正他哥肯定會忍不住告訴峰主這件事情。
果然,風連將雙神器的事情傳訊回去,事無巨細說明了通訊器的用途。
可惜劍峰峰主自吞了歸元丹後還在閉關,收到傳訊符的是楚懷。
他不認為風連在說謊,所以那位星月宮主當真鍛造出了神品法器!
楚懷眉頭皺得死緊,似乎每一次這位神秘的星月宮主鬨出大動靜,他都會沒來由地心悸。
關如柳見他情緒不佳,露出溫柔的笑容,話音如二月春風,輕易拂去人心中煩悶。
“夫君遇上煩心事了?”
楚懷素來吃她這套,將人攬入懷中,眉間鬱色漸消,“無礙,隻是每每聽聞那星月宮主的消息,心中便覺躁動。”
“你之前讓我去查福祿閣少閣主一事,便是因為星月宮主罷?”關如柳小鳥依人,“其實,我也常覺心慌,似乎前頭有什麼危險在等著我。”
找到盟友的楚懷頓覺驚喜,“你也是!那我的預感就沒有錯!這星月宮主或許是我們飛升上界最難纏的絆腳石,我們必須要先下手為強。”
關如柳修為不算太高,哪能有什麼第六感?還不是為了順著楚懷的話說。
見楚懷被自己哄高興,她很有成就感,依靠著他,雙眸漸漸變紅,“之前昊兒還被他重傷,我這當娘的心疼得厲害,可見這星月宮主與咱們楚家就是存了孽緣,若是他不除,咱們楚家恐怕難安。”
楚昊也是楚懷的親骨肉,他自然也心疼,他很理解為人母親的感觸,遂溫柔安撫:“彆擔心,那星月宮不過百來人規模,且如今與福祿閣為敵,不用咱們出馬,福祿閣就能壓死他們。”
“可是那星月宮主修為高深,又是聖品煉藥師,如今甚至有傳聞說他是絕頂劍修,還是鍛器大師,這樣的人物,福祿閣當真能夠……”
楚懷胸有成竹地笑了笑,“那又如何?彆忘了,峰主正在衝擊洞虛期,那星月宮主不過合體期,如何對付得了峰主?”
關如柳知道他隻是在安慰自己,也不好拂了他意。
其實她什麼都知道,峰主嫉惡如仇,卻又是有恩必報之人,他若是服用歸元丹成功晉升至洞虛期,指不定心裡有多感激星月宮主呢。
又怎麼可能會為他們對付星月宮主?除非……星月宮主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正在修煉的晏休猛地打了一個噴嚏,心頭浮起一絲詭異的預感,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要搞她?!
作者有話要說: 不記得關如柳的,可以重新看一下第一章,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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