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沉挑眉:“對!我已經懷了你的孩子了,爺爺要打,就一起打吧。”
賀臻被逗得不輕,抱著喻沉坐到床上:“快睡吧,你還沒倒時差呢。還差一點,我收拾完你的衣服就睡覺。”
喻沉趴在床上,天真爛漫地托著腮:“老大,你知道嗎,你現在特彆有人夫感。”
賀臻低眉一笑:“這是好詞嗎?”
喻沉點頭:“對我來說,是好詞。說明你已經被我打上烙印了。”
“哦?”賀臻疊著衣服,“怎麼打的?”
喻沉招手:“那你過來,讓我香一口。”
賀臻很聽話,坐到床邊靠近喻沉。
喻沉盯著賀臻深邃俊朗的眉眼,紅著耳朵親他一口。
完事,他繼續打量,指尖在賀臻的眉骨上輕輕摩挲:“老大,我感覺你變了。”
賀臻撂下衣服,神色認真:“怎麼變了?”
喻沉措辭形容:“你出國前,像隻敏感的小刺蝟,隻有對我才不會露出尖銳的刺。現在,你像頭大獅子,成熟穩重了好多。過去,你可愛吃醋了,還傲嬌。就像宴會那天,我不陪你跳舞,我猜你會偷偷生氣。”
賀臻彆有深意地笑了笑,羽睫下眸底暗下:“我過去有那麼小心眼嗎?”
喻沉強調:“不是小心眼,就是有點傲嬌,也有點脆弱敏感。”
賀臻對上喻沉明亮的眼睛:“現在的我,你喜歡嗎?”
喻沉趁賀臻不注意,快速啄了下他的唇。他像隻偷到小魚乾的貓,眼神饜足:“都喜歡,你什麼樣我都喜歡。誰讓你是天底下,獨一無二的老大呢?”
賀臻注視著喻沉翹起的唇角,探過身,在上麵落下一個纏綿的吻:“謝謝你的喜歡。”
…
兩天過去,喻沉準備去實驗室報道的事。
賀臻最近比較忙,幾乎每晚才能回家。喻沉偶爾會為賀臻做菜,有時也會跟賀臻出去吃,飯後去超市為家裡添置一些情侶日用品。
聽說過兩天方景饒就要回國了,喻沉特意約好時間,邀請大家來賀臻家裡聚會。
除了忙這些,喻沉還回了趟白薔莊園。
他從美國回來,總要跟爺爺報個到。
賀臻叮囑過他,之前怎麼對待爺爺,現在依舊,不要有其他的心理負擔。
也確實如賀臻所說,賀老在看見喻沉後,沒有任何異樣,就是眼神總藏著莫名的愧疚。
喻沉幫賀老按完摩,陪賀老聊天。
這時,賀老突然攥住喻沉的手,神色複雜:“沉沉…”
喻沉揚起笑意:“怎麼了爺爺?您要喝水嗎?”
賀老欲言又止:“如果小臻給你帶來困擾,讓你不舒服,你及時告訴我,我去教訓他。”
“啊——”喻沉正要詢問緣由,賀衡敲門:“賀董,小臻讓我給您送一些補品來,是從雲南空運過來的。”
賀老點頭:“這小子天天糖衣炮彈。”
賀衡笑了笑:“您啊,就是嘴硬心軟。”
看見喻沉,賀衡點頭:“沉沉回來了。”
“回來了,賀叔叔。”喻沉向賀衡彙報賀老今天下午的動態,叮囑道:“爺爺中午吃得主食有點多,晚上做點容易消化的。”
賀衡誇他:“沉沉真細心。”
賀老又握了握喻沉的手,仍然解不開心中的愧疚。
“行了,我要休息了。賀衡你順便送沉沉回家。”
賀衡:“好。”
賀老:“旁邊是給小臻的藥,你給他帶過去。”
賀衡:“您放心吧。”
隨賀衡上車後,喻沉盯著那些藥:“賀衡叔,我給老大拿過去吧。這是什麼藥啊?”
賀衡刻意模糊:“一些儲備藥。”
喻沉覺得奇怪,轉身從後麵將藥拿過來仔細端詳:“這些…都是治療外傷的藥?”
賀衡:“嗯,備家裡一點,你們倆磕到碰到記得用。”
“怎麼突然準備這麼多這種藥?”喻沉微微擰眉,猛地抬頭看向賀衡:“老大受傷了?”
麵對喻沉的注視,賀衡掌心都是汗:“小臻受傷了嗎?你跟他在一起最久,你應該知道。”
喻沉盯著賀衡拘謹緊張的模樣,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剛剛,賀老提到,如果賀臻給他帶來困擾?
賀臻怎麼會給他帶來困擾呢?
除非——
他忍著輕顫的心臟,抿了抿唇:“您帶我去公司吧,我要去見他。”
賀臻忐忑:“沉沉,你——”
“叔叔,我要去見賀臻。”喻沉聲線略微不穩,失神的雙眼瞬間蒙上一層濕意。
他雙手攪動在一起,喉嚨裡像卡著刀尖,又痛又澀,再也說不出一個字。
是啊,他最害怕爺爺對他失望,對李煥失望。
賀臻為了讓他不受傷,不知道說了什麼荒謬的謊言,保全他們父子。
爺爺眼神裡的愧疚不是他多心,是真的。
賀臻究竟跟爺爺說了什麼?才會弄得自己受了傷?
接下來的每一分,喻沉都感到無比難熬。
直到車停在賀峰門口,他失魂落魄地闖進電梯,隨著數字的不斷上升,置於冰窖的心臟跳得越來越快。
終於,他來到總裁辦門口,看見了裡麵那個讓他心心念念的身影。
賀臻聽到門外異響,抬起頭,望著眼睛紅成兔子的喻沉,心臟驟然抽動。
“你怎麼了?誰欺負你了?”
喻沉沒有回應,快速掀開賀臻的衣擺。
賀臻想攔,已經來不及了。
當看見成片的紫青色淤青後,喻沉整個人安靜下來,浸滿淚的眼睛恍惚又無錯。
他緊咬唇肉,慢慢弓著腰身,心痛到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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