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行。”也不知是不是賀臻故意,嘴唇時不時觸碰著喻沉的側耳,弄得喻沉癢癢的。“我很挑剔,不讓我滿意,不能停。”
喻沉笑著控訴:“你可比地主少爺還難伺候。”
“可不是麼…”賀臻逗他,“所以你今晚要吃飽點,沒力氣乾活,可是要受到懲罰的。”
喻沉臉更熱了。
賀臻是怎麼做到表麵一本正經,嘴裡的話全是虎狼之詞的?
偏偏還不知羞。
“寶寶,你的臉怎麼紅了?”賀臻目光溫情脈脈,“發燒了?”
喻沉承受不住這樣的賀臻,趁機蹲下,逃離賀臻:“我要去喝水。”
“嗯,去吧。”賀臻清淺地勾著笑。
…
吃完晚飯,喻沉能明顯察覺自己身上的溫度越來越高。尤其是瞥見賀臻帶著深情柔軟的眼神走進浴室,心裡的那團火越燒越旺。
他注視著玻璃前自己紅成小番茄的臉。
你說自己招他乾嘛?
上個藥而已,弄得這麼曖昧。
浴室裡的水,淅淅瀝瀝地落著。聲音跟往常明明沒什麼區彆,喻沉卻異常敏感,耳畔裡幾乎被賀臻洗澡的水聲填滿。
十分鐘後,浴室門嘩啦一聲被推開。
喻沉背對著賀臻,卻能察覺到賀臻身上的霧氣和水汽。
突然,這股水汽逼近,將他包圍。
“沉沉,去洗澡。”
喻沉下意識攥緊衣領,不敢抬頭:“我馬上去。”
賀臻繼續靠近喻沉,肩頸處的水滴緩緩落入健碩漂亮的腰線,性感又禁欲。
“嗬嗬。”
賀臻笑了下:“你攥著衣服乾什麼?”
“我、我…”喻沉縱使低著頭,卻仍然能瞥見賀臻寬鬆浴袍下,隱隱約約露出那結實勻稱的胸肌。
“我為什麼要去洗澡?”
他低眉垂眼,像個害羞的小處男:“我給你上完藥,再去洗澡。”
“行,麻煩你了。”賀臻並沒避諱,當著喻沉的麵將浴袍脫掉,腰上隻裹著一條白色浴巾。利落的黑色短發還在垂著水,從挺拔的肩頸落入性感的鎖骨,再到肌理分明的人魚線,最後隱匿在浴巾包裹的地方。
喻沉快要無法呼吸,暗暗吐槽自己是個小慫包。
就這樣,他居然還敢主動撩撥,甚至準備一些小玩具。
依他看,他才是賀臻的小玩具。
賀臻淺褐色眸子,漫不經心落在喻沉的臉上。他擦著頭發,猜測喻沉在想什麼。
片刻,他趴在床上:“來吧,小長工。”
喻沉瞪賀臻一眼,也終於看清淤青的全貌。
賀臻整個後背和右腿,幾乎都是已經散開的淤青。有的泛著淡黃色,有的還透著青紫色。
距離賀臻告訴他爺爺同意他們在一
起,已經有一周。很難想象,賀臻剛受傷時有多麼觸目驚心。
喻沉將藥水打開,蘸著酒精棉輕輕擦拭。
他怕弄疼賀臻,又擔心藥水抹得不夠全麵,懷疑自己手法不對。
“小長工,這藥需要揉散。”
賀臻趴在枕頭上偏頭看他,俊美深邃的眉眼帶著幾分調侃:“看來頭一回做這種事。”
喻沉耳廓燒得厲害,害羞地喃喃:“知道了!地主少爺!”
賀臻依舊側頭望著他:“小長工今天真好看。”
喻沉抿了抿飽滿的唇珠,嗓子乾澀:“你回頭,彆看我。”
賀臻還算順從,重新調整姿勢讓喻沉上藥。
這幾年,喻沉跟著賀臻,按摩技術還算精湛。找到方法,他將跌打損傷的藥膏融化於掌心,賣力地揉進淤青受傷的部位。
短短幾分鐘,喻沉後背生了一層細汗。
“舒服嗎?少爺?”
喻沉這時不忘皮一下,“少爺的身材真好,我能給你打8分。”
賀臻眯著眼:“能問一下扣掉的2分在哪嗎?”
喻沉情不自禁笑出一口小白牙:“不能!自己去悟吧!”
賀臻睜開眼,緩緩起身。
喻沉側身,歪頭問:“不揉了嗎?”
“嗯。”賀臻並沒有著急穿好浴袍,眉宇間似乎在認真思考:“我在反思,我的身材究竟是哪裡讓胖寶寶不滿意了。”
喻沉其實就是隨口一說。賀臻的人魚線他借著揉藥的機會偷看了,非常滿意。
“嗯,你自己想。”
喻沉笑嘻嘻地將藥箱闔上,剛開始被賀臻拿捏的憋屈和害羞瞬間消失。
他宣布,今晚他取得勝利。
喻沉剛起床,後腰突然被長臂攬住。
緊接著,他像隻布娃娃被賀臻輕而易舉壓在身下。
賀臻手指撫著他的發絲,笑意溫柔:“我知道了。”
喻沉胸腔忐忑起伏,不自然地避開賀臻灼熱的視線:“什麼嘛?”
賀臻骨節分明的手指漸漸將喻沉的掌心吞沒,與他十指交纏:“我的身材,你還沒有看全。扣分處是在這裡嗎?”
喻沉略微一怔,試圖抬手推賀臻,卻發現整個人被賀臻桎梏著,完全動彈不得。
賀臻的唇輕輕落在喻沉額頭、耳朵、脖子上,似乎在逗他玩。等玩夠了才親了下喻沉的眼睛,聲音低沉曖昧:“肖鈺買的那些東西,沒一個適合新手,這可怎麼辦?”
喻沉肩膀控製不住地顫動,清潤的烏眸帶著幾分怯意,說話時吐著熱氣:“那、那你先放開我行嗎?”
“沒關係。”賀臻氣息逼近,帶著喻沉的手解開浴袍:“還有彆的玩法,儘量滿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