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1 / 2)

找出黃金戒指的位置之後,王大媽的情緒難以平複,又叫了自己幾個親戚壓著她的兒子,氣勢洶洶地去了縣裡。

後續如何,白酒酒沒有跟上去,總歸王大媽是要將那戒指拿回來的。

她還要忙著學習呢,就不費這功夫了。

周邊村民圍繞白酒酒好奇萬分,想問她到底是怎麼算出來的。

白酒酒根本就不像以前的神婆又是用符水,又是跳大神,還一臉陰森詭異,她就俏生生地站在那兒,像是春日裡被雨水澆灌鮮亮脆嫩的春筍一般,跟所謂的神婆真的是沒沾上一點的關聯,輕輕鬆鬆就能算出真正的結果。

這也太厲害了吧!

就算是他們去縣裡算命,算命先生都還要掐指呢。

這是不是代表這白酒酒小小年紀,但是成就可不低?

白酒酒故作神秘道,“天機不可泄露。不過諸位叔叔阿姨要是有什麼事情來找我幫忙的話,酒酒一定不會推辭的,到時候跟我爸媽說一聲就行。”

村民們連忙喜笑顏開,“那是一定的,那是一定的。”

看著白酒酒一家離開,眾人還在那兒津津有味地討論著今天的事情。

“媽,這下子不用擔心了吧,你看我解決的很好。”

白酒酒湊到王陽春麵前,一副獻寶的樣子。

她知道王陽春從出門開始就一直愁眉苦臉,擔心她搞不定。

但白酒酒沒多說什麼,因為不把最終結果放到王陽春麵前,她說再多,王陽春依舊沒辦法心安的。

看著自家女兒那俏皮的模樣,王陽春又好氣又好笑,最終隻是伸出手戳了戳白酒酒的額頭,“你呀你,鬼靈精怪的。”

白酒酒捂嘴一笑,“爸媽這下子就不用再擔心這些啦。”

她再次強調道:“以後如果村裡有人找我幫忙的話,爸媽記得跟我說一下。”

這一次不管是王陽春還是白根生,那都是心甘情願地點了點頭。

張大娘聽到外麵動靜,瞧見白酒酒一家人正說說笑笑著從外麵回來,她冷哼一聲,哐的一下就把院子的大門給關上了。

白酒酒看了一眼,無趣地收回目光。

她的兒媳婦麗芬正在院子裡洗衣服,見到張大娘的這一番舉動,立馬就明白發生了什麼,鐵定是瞧見隔壁一家人了。

想到隔壁的白酒酒,麗芬捶衣服的動作都重了不少,要不是白酒酒這個黃毛丫頭,她何至於被婆婆扯著頭發打,又何至於讓娘家因為她,家裡都被砸的稀爛,又痛罵了她一頓。

後麵回到家,自己還被她男人又狠狠地揍了一頓。

躺在床上好幾天下不來,鼻青臉腫的,甚至都不敢出門。

就怕被彆人笑話。

這死丫頭,看她不找好機會,狠狠地弄死她。

麗芬這念頭剛一閃過,高高舉起的洗衣棍卻是猛的砸到了自己的手背上,瞬間手背就腫了起來,疼的她瞬間慘叫連連。

“啊啊啊,痛死我了,痛死我了。”

麗芬痛的眼淚都掉出來,她這一慘叫,嚇得原本去了廚房正在切菜的張大娘手一抖,菜刀切到了自己的手指上,下一秒,鮮血直流。

傷口火辣辣的,張大娘趕緊將手指塞進自己的嘴中,猛的吸了好幾口血,鐵鏽味十足,可愣是沒能止血,氣的她從廚房走了出來,對著麗芬又打又罵,“你個掃把星,你又叫什麼?”

“洗個衣服也洗不好,養你有什麼用?”

“早知道就不讓兒子娶你了,敗家娘們!”

麗芬痛的眼淚鼻涕一把,被張大娘罵的不敢回嘴,唯唯諾諾,看著自己手背的一片紅腫,甚至都不敢摸。

而就在這個時候,籬笆外有人探頭探腦,大聲道,“張家的,你們又在吵什麼?”

顯然是又想聽八卦。

張大娘走過去開了門,對著自己老姐妹大吐苦水,“你說我這兒媳婦,從婆家扒拉東西回娘家,丟儘我的臉就算了,洗個衣服還洗的哇哇直叫,一點用都沒有,害得我做飯還切到了手,這血都沒能止住,也不知道我兒子看上了她什麼。”

老姐妹看了眼那龜縮在角落,痛的直抽氣,眼淚吧嗒吧嗒直掉的女人,搖了搖頭道,“洗衣服都能砸到自己的手,這算什麼事?

噢,對了,你們知道剛才村尾王家發生的事情。”

“什麼事啊?”

張大娘臉上的怒火還沒消散,看著自己手上還流著血的傷口,內心煩躁的很。

“就是你隔壁白家的那小丫頭,居然算出了王家那掉的金戒指是被她兒子給偷了,賣給鎮上的金器店。”

“真的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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