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2 / 2)

張大娘一臉不敢置信,王家掉了金戒指的事情她也知道,據說找了一天了,一點動靜都沒。

王大娘還偷偷地跟在對方身後,也在那兒暗搓搓地找,萬一要是被她找到了,那戒指就是她的了。

黃金戒指,好多錢呢。

“當然是真的,我也在王家看熱鬨呢。就那小丫頭不像神婆那樣神神叨叨,也不像算命先生那樣手指一掐,看一眼就直接算出來了是她那兒子拿的戒指。”

“還說把那戒指換了錢買了一包香煙。神乎其乎的!”

“後麵王家的還從她兒子的兜裡真的掏出了一包華南香煙。”

“你想想看,就那小夥子成天好吃懶做,除了從他.媽那裡拿錢之外,什麼時候賺過錢?怎麼買得起華南香煙?可不就是拿了金戒指換的錢嗎?”

張大娘臉色變了變,“這白家的小丫頭片子真的那麼厲害?”

老姐妹鄭重其事地點點頭,還壓低了語氣,左顧右盼,眼睛還往白家那院落瞅了瞅,生怕被他們聽到一樣。

“我猜是的,不然白家丫頭怎麼知道她家丟了戒指。她可都是去鎮上讀書,根本就不知道王家發生了什麼。”

張大娘有些語無倫次,“也——也許是那丫頭也瞧見了那小子去金器店換錢呢。畢竟高中在鎮上,那金器店也是在鎮上啊。就跟她看到我兒媳婦拿了豬肉回娘家一樣。”

那老姐妹撇嘴道,“高中跟那金器店都不是同一個地方,她一小姑娘無端端地去金器店乾什麼。再說了,你兒媳婦偷偷摸摸地提著那豬肉去她娘家的時候,咱們村裡一個人都沒瞧見,怎麼偏偏就被白丫頭給瞧見了?”

“而且那時候白丫頭還躺在病床上呢。說起來,自從白丫頭出事好了之後,整個人都不一樣了。”

“你說,她身上會不會真的是有什麼玄乎的事情啊,不然怎麼變得突然這麼好看起來,而且比咱們村裡以前的神婆都厲害了。”

老姐妹語氣飄忽,說的張大娘是雞皮疙瘩驟然起立,不禁有些惶恐起來。

“你說——你說她要是真的這麼厲害了,該不會對我家不利吧?”

想到她曾經對白家做的那些事情,張大娘就頭皮發麻。

再看自己切到的手到現在這血都沒能止住,她甚至懷疑起是不是白酒酒搞的鬼。

老姐妹一聽她慌亂的話,忍不住笑道,“哪有那麼誇張?做菜切到手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誰沒有被切過一樣。”

“可是我這手上的血止不住呀。”

張大娘是真的慌。

老姐妹定睛一看,果然這指腹上的傷口還挺深,張大娘死死地捏著都止不了血。

甚至還一直拿嘴巴吸,這一會兒功夫,嘴裡全是血,連牙齒都染上,瞅著還有點嚇人。

她趕緊道,“你快去診所看看,這血好像流的確實有些多啊。”

聽老姐妹這麼一說,張大娘也是心抖的厲害,趕緊跟著她拿了錢就去了診所。

而一直在那兒洗著衣服卻豎起耳朵,投聽兩人講話的麗芬看著自己手背上越發腫脹疼痛的痕跡,目光之中,不禁也透露出了幾分驚懼之色。

白家那小丫頭不可能這麼厲害的吧?

她還那麼小,怎麼可能跟神婆相提並論呢?

可剛才她們二人說的話,卻讓麗芬又是坐立不安。

尤其是婆婆這手被刀切了之後,流血不止,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麗芬慌的不行,洗衣服的時候都不敢用力,可即便如此,她愣是在清洗的時候弄破了婆婆的衣服,將上衣撕成了兩片。

她的一隻手腫著,另一隻手也不可能怎麼用力,這衣服怎麼就破成了兩半?

即便已經被她洗得發白,可以前也是這麼洗的呀。

麗芬這下子是徹底慌了,一定是白酒酒那死丫頭搞的鬼。

她是不是偷偷下了什麼邪.術?

老一輩的人都說像神婆這類的人最是不能招惹,誰知道你一不小心得罪她後會發生什麼?

她越想越慌,哭得更起勁了。

怎麼辦?怎麼辦?

她完了,她完了,她可是把白酒酒得罪的死死的。

她婆婆也是。

應當說她們一家人都是。

老天爺啊,這日子可怎麼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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