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歇一會。”
景釋榕抹了把額頭上的汗,把腰帶上的水袋子拿出來,遞給祁袁銘,“先喝一口。”
祁袁銘嗯了一聲,接過水袋子喝一口。
景釋榕也拿高水壺倒一口,然後拿出上次瑩姐兒寄給他的豬肉脯。俊臉喜歡的親了親。
祁袁銘.....“你變態啊?”
對著一個豬肉脯親什麼??
景釋榕哼他一眼,“你不懂。”
一個單身狗懂什麼,這可不止是一塊簡單的豬肉脯,這可是他家未婚妻給他寄的豬肉脯,是相親之意的豬肉脯,單身狗的祁袁銘是不會明白的。
祁袁銘再次.....
“你給我差不多一點,再激我,回去我就讓我爹給我介紹漂亮姑娘,絕對要比你家瑩姐兒還漂亮。”
景釋榕切~了一聲,一臉不屑。
那眼神仿佛在說,“就你還想找到比我瑩姐兒更漂亮的姑娘?做夢呢?”
祁袁銘氣的呀,“你少看不起人了,明兒咱要是能出去,一回京我就讓我爹給我找出天下第一美人出來。”
“到時候絕對把你家瑩姐兒比下去。”
景釋榕嗬嗬一聲,“隨你。”
反正他是不信京城還有比他家瑩姐兒更漂亮的姑娘。
要是有,早就出名在外了。
再說,人家漂亮姑娘能不能看上祁袁銘這個大老粗還不一定呢。
祁袁銘被他激的十分火大,水也不喝了,擼起袖子繼續鏟土。
等到第二天,那群屬下見他們沒回來,當即找出來了。
景釋榕沿途給他們留下記號,他們很快就找出來了。
“不好,景大人跟祁大人被困在地道了,快拿鏟子挖。”
“是。”
領頭的是景釋榕跟祁袁銘的心腹,兩人一見地道洞口被堵,當即著急所有人開始挖地道。
這條地道實在長,挖了一天才挖到路口。
景釋榕跟祁袁銘在裡麵憋了一整晚,腦袋因為缺氧都暈乎乎的。
好在屬下們及時趕到,這才得救了。
“大人,您沒事吧?”
祁袁銘腦袋一重,終於撐不過去,臨昏迷前還罵一句。“娘的。”再也不缺氧狀態挖土了,暈死他了。
景釋榕好一點,但身上也都是擦傷,最後強撐著回到驛站,這才昏了過去。
林科趕緊讓人去請大夫,又給景釋榕還有祁袁銘服用救命丹藥。
等到兩天後,兩人才終於醒了。
因為臉上被憋的久了,兩人的俊臉都有些黑青。
林科看後,忍不住一笑,“大人,您還好吧?”
祁袁銘被他笑的莫名其妙,問道,“你笑什麼?我臉上有東西?”
林科咳咳一聲,“沒,您頭還暈不暈?還有哪裡不舒服?”
祁袁銘揉揉腦袋,問,“阿景呢?他沒事吧?”
林科回答,“景大人沒事,就是胳膊有點脫臼,要回去養養。”
說到胳膊,祁袁銘也跟著動動肩膀,“嘶~”